只有真正触及到了茅有三受不了的点,才会牵动他的情绪。
大约在我们来这里的第五十天,茅有三的情绪到了一次临界点。
他点了几根香。
那些香比较特殊。
只不过,香燃烧了半天都没有任何动静。
然后茅有三和我离开了山顶,急匆匆地去找徐禁。
徐禁,不见了!
徐禁一直在这里。
虽说我和何忧天没来,但他一直在,这憨实的大块头,很听话。
可徐禁,就那么不见了!
失踪的不光是徐禁,还有徐禁的车,还有五口道尸!
茅有三开始是笑,他笑得眼泪鼻涕都涌了出来。
随后他骂,他破口大骂。
他说,既然是同道中人,既然抢了他的人,那自然知道,他为什么要来。
既然他来了,既然不给进门的路,那就一直装缩头乌龟,抢他道尸作甚?!
是怕了他,还是要挑衅他!?
只是任由茅有三发狂,任由茅有三怒骂,都没有任何回应。
山路就是那么安安静静。
之后,茅有三沉默,带着我要回山顶。
更怪异的一幕发生了。
我和茅有三居然回不到山顶了。
走出去一段路,就会怪异地发现那条路曾走过,再继续往前走,走到有马路的位置,踏步出去,就是这山外!
就是我们最初来到这里时的地方!
山的主人,在逐客!
如同我爸逐出茅有三一般,将我们赶了出来!
他的方式更古怪,让人看不穿,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