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抱着宋昕冉的身体,坚挺的肉根越是奸干越是起劲,也不在意女儿是否听得见,毫无顾虑的撞击女人的淫臀——先是肉棒小幅度怼着那块宫口雌肉碾压研磨,而后变成激烈交配时的整根抽送,淫靡的动静越来越快,声音啪啪作响,落地镜镜面被女人潮喷出的爱液一遍遍涂抹,一遍遍玷污,导致宋昕冉与我激烈交配的画面变成一团朦胧的影子。
“哈啊,女儿,女儿……啊,啊!啊!啊?~!”
一想到刚才被女儿撞破的画面,一想到之后主人说不定真要让自己当着一无所知的女儿的面,脱光衣服被男人换着花样调教,给子宫灌成精液孕肚,灌出第二个小冉冉来,那敏感的下体便止不住的夹紧,收缩,层层堆叠的褶肉咬住龟头,胡乱的绞住。
大滩爱液从子宫口出喷出,全部灌在辛勤劳作的龟头上,烫的我腰肢跟着女人一起发软,也快要支撑不住!
但与我相比,白眼上翻花枝乱颤,疯狂喷射出潮吹爱液的妻子的下体,可比我要杂鱼的多——
每一次狠毒的冲刺,被送上细小高潮的宋昕冉便会激烈颤抖着喷出一股阴液。
伴随一次次带有哭腔的淫叫,三番五次下来,尚且能够坚持的她已经失去大部分力气,全身酥软着挂在我的下体上,沦为肉棒的泄欲挂件。
“哦啊~!啊,主人,主人?~!”
全身几乎被撞散架的宋昕冉早已忘记自己被侵犯到高潮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的下体又酸又麻,可能已经到了被人碰一下就会激烈绝顶胡乱潮吹的程度。
而我的肉根却依然雄风依旧,撞开女人雌熟淫肉的力度丝毫不减。
这样一来,要耗尽全身力气才能撑住墙壁,不至于滑轨在地的宋昕冉便只能被我搂住纤细腰肢,以足以操到最深处的后入姿势一次次到达无比尖锐的高潮!
“哦!啊!不行,要去了…。主人,冉冉要去了…。对不起,请主人惩罚宋昕冉,去了?~去了~!!!!”
子宫口向下降落,松软的吸精肉套温柔套在龟头上,却被毫不领情的肉棒一下撞的汁液四溅。
但它也不在乎,一次次的降下,一次次套住龟头嘬吸,一次次被侵犯到高潮。
诞生小冉冉时已然经历过此番折磨的它早已习惯了被性器翻来覆去的奸干,现在重温经典,只让其觉得力度还是不够!
“呃哦!哈啊啊?~顶到最深处了,宋昕冉的子宫,将为主人永远敞开大门——呃哦哦!!”
女人整个子宫和阴道都在剧烈颤抖,柔软的子宫内壁因饥渴和即将到来的灌精不断收缩,于缝隙中挤压出巨量新鲜出炉的晶莹粘液,随即被狠狠抽插的阴茎撞成水雾,咕唧咕唧的响动让人听着就下体发软发涨。
更多的爱液则是无休止浇灌在我的肉棒顶部,好似女人的子宫和只会吐出阴精的雌性尿肉换了位置。
、
“啪叽——滋拉——咕叽咕叽!”
宋昕冉的阴部潮起潮落般有节奏的蠕动,对着肉棒喷射爱液,又让层层堆叠的淫肉把爱液一轮又一轮的涂抹在棍身上,似乎要在我的肉棒上留下她的气味。
无数液体因此如排尿般滴落在地,在下身形成一块块水洼,使得整个更衣室内都逸散着宋昕冉的雌熟浓香!
我将宋昕冉的脑袋强硬按在落地镜上,让她充分欣赏自己被快感俘虏后放荡不堪的表情——
“哈啊——主人,宋昕冉想要,想要子宫被主人的精液灌满,想要被灌成精液孕肚,想要高跟鞋里全是主人的精液,想要每时每刻都被精液滋润包围——”
“好,这就满足你!”
“哦啊!射进来了,去了,去了去了,哈啊!!!”
无数浊精争先恐后钻入女仆长的子宫内,宋昕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子宫一点点隆起,隆起,再隆起,最终变成如怀胎三四月的孕肚那般硕大。
滚烫精汁肆无忌惮的冲刷女人最敏感的雌蕊花房,连续数次高潮于一瞬间翻倍释放,一声足以响彻整个店铺的淫叫回荡在走廊内!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哦哦,啊,高潮时继续抽插…不行,去,去——”
“啪——!啪——!啪——!啪——!”
“噗呲——!”
“哦哦哦!还在去,主人,主人不行,不行?~!”
“噗呲——!”
她踏着情趣高跟的裤袜小脚一次又一次被顶离地面,一次又一次潮喷出爱液,叫声从放荡的浪叫变成哦啊呻吟,最后变为带有哭腔的求饶。
太爽了。
女人哭着求饶带来的征服感让我同样舒服到失去神智,仅依靠着交配本能在灌精时继续抽送,甚至动作比有意识时更加的狠毒。
即使女人正在喷精,即使雌蕊敏感度已经高到无可救药,我那永远不会绵软下去的肉棒依然孜孜不倦的抽打宋昕冉的子宫,拷打这总是欲求不满的放荡人妻,炙烤女人最脆弱的心灵。
我不知道宋昕冉去了多少次,爽到了何种程度。直到洪静雯担忧的询问声于门外响起,我这才回过神来,抱起躺在地面喷水喷到昏厥的妻子。
“爸爸妈妈,爸爸妈妈!快来呀,怎么换衣服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