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站,坐起来可以么?”
男人依旧沉默。
他在等,他要看看这两位少女,能对他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笑笑,招呼张凌过来,一人扶一只手臂,将公孙瓒托起,再次放至那根柱子旁边,任由他瘫软地坐着。
“你们……想做什么……就来吧……别以为……我会就此……屈服……”
公孙瓒这句话,有些违心。
他的眼底似乎有一丝渴望,对欲望的渴望,对愉悦的希求。
十天连绵不绝的攻势已经打碎了他的意志,如今的他,不过是风中残烛,只等那临门一脚。
但他的高傲,不允许他这么早的投降。
他故意说着抵抗的话,心中却从真正的反击,化作吸引她们攻击自己的引诱。不知不觉的,他开始想要被如此虐待。
“一直听姐姐说的意志坚强,看起来,的确如此,”张冰径直爬上了公孙瓒的肩膀,“这样的话,倒是让我有些兴奋了。”
“冰儿还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张凌依旧是那么冷漠,“要让他看看我们的厉害,回去也好给夫君复命。”
张冰缓缓在公孙瓒的胸前摩挲,按压着依旧有些坚实的肌肤:“凌姐姐如此着急,只怕,又想要夫君的宠爱了吧?”
张凌顿时脸上飞起一抹绯红,连忙否认:“不、怎么可——”
“好了好了,别在新来的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态。”
张冰抬手捂住了公孙瓒的双眼。
“你现在,是叫做,公孙簪,对吧?”
公孙瓒刚要出声反驳,她却紧紧接上了。
“那你就,好好地变成,公孙簪吧。”
无尽的黑暗,开始在男人的四周升起。
那不仅仅是一种颜色的代称,而是一种气氛,一种环境,一块茫茫然毫无边际的高墙。
张冰的手离开了他的双眼,但无论他怎么控制,视野前也只有一片墨色,纯净,无暇。
他的世界只剩了一片安静,或者说,寂静。
他听不见了任何声音,除去自己的呼吸与心跳。
别的什么,都宛若陡然间消失在了自己的身边。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死了,或者是昏迷了,两名少女在他身上的抚摸,才告诉他,他还活着。
他开口,似乎说了什么,但他自己听不见。话语也是囫囵不清的,他没法控制。
他第一次慌张了,好似被抛弃在这无限的虚无之中。他的四肢开始无谓地挥动,想要抓住什么,但他甚至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动。
他能感受自己的意识,但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完全没有头绪。
他开始畏惧了。
忽然,一丝清明的触感,冲破了这抹孤寂。
张冰轻轻抚上他外露的乳首,手指在那乳晕上按揉着,不时用有些尖利的指甲点触在中心的小豆之上,引起一阵酥麻。
这酥麻本身与往日的并无二致,然而对于已经陷入黑暗的公孙瓒而言,这淡淡的刺激变得别样清晰。
他的身形不由得一震,口中发出低低的喘息。
“簪儿的身子,可真是敏感呢。”
张冰的声音,明明白白地传进了公孙瓒的脑海。
空旷的意识之中,只有这个声音在回荡。
明亮,清楚,让他身子不由得打了个抖。
这如同由心底冒出的声响,令他的灵魂也仿佛被拉入了现实之中,毫无保留。
张冰持续按揉这小小的乳晕,不时挑动起泛红的樱桃,看着那小小一粒逐渐升起,挺立在胸前,好似在等待着她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