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屿澈紧盯着她,眸色幽暗,掌心是那片柔软,指尖不停挑动着。
他低哑着道:“叫夫君。”
闻言,鎏月眨眨眼:“那大人就在此处歇息,我搬走便是。”
“搬走?”他语气沉了沉,“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想去哪儿?”
见差不多了,萧屿澈才起身过来,伸手将她身前的衣裳扯开:“热就别穿。”
身子一下子露出在这昏暗的烛光下,她却不觉得凉,倒是意外的满足,她太热了,不穿便能舒服得多。
缇莎看了他一眼,挣脱开来:“不用你管。”
“缇莎!”见人要走,时舟忙叫住她。
鎏月又偏了偏头,委屈道:“夫君,我能不喝吗?”
若是喝了这迷情水,她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来,若是太过孟浪……
她不敢想。
她纠结片刻,还是服软道:“抱歉,是我错了。”
男人沉默了一阵,似是有些消了气,语气低沉道:“错哪儿了?”
末了,男人俯身过来,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肩头,令她身子一颤。
似乎喝了那迷情水后,她的身子便敏感了许多。
“没怎么,我还有事。”说着,缇莎转身想走,可时舟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你脸色不太好。”
杜莞华叹了口气,道:“澈儿为何还来寻这个女人?她才伤了你,你不让我们过来收拾她也就罢了,竟还来过夜……”
紧接着,萧止也不悦道:“要规矩没规矩,要家世没家世,今日敢动手行刺你,明日便不知敢做出什么事来!这样险恶的人,早该打入天牢用十八般酷刑狠狠招待一番才好!澈儿,怜香惜玉可不是这么用的。”
闻言,鎏月一愣,立马便明白了萧屿澈的意思,诧异地望着他。
不久前那略带警告的话语又一次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无论何时,何地,何处,本王不挑,哪怕是现在,书案前,也好。”
做完这一切,萧屿澈便没再有所动作,只是点燃了一旁的烛灯,便自顾自的坐在书案前看着她。
本漆黑的屋内忽的将敞亮了起来,鎏月此时坐在书案上,双颊微红,肩头和锁骨下那淡淡的粉都异常的诱人。
鎏月眼睫轻颤,也不知怎的,惧意漫上心头,移开视线,强作无事道:“这么晚了,大人当早些回去歇息。”
萧屿澈冷笑一声:“这是本王的屋子。”
一股甜腥味蔓延开来,这次鎏月没再躲避,努力忽略着唇角的刺痛,用尽毕生所学尽力回应着。
这如今,是让他消气最好的机会了。
虽然这在他看来,依然显得笨拙。
闻言,鎏月顿了顿,欲哭无泪:“夫君,我好难受。”
不久,屋内便传来了那响动,旖旎不止,许久,直至天边露出了鱼肚白,这才恢复了寂静。
“不该对大人……对夫君那样。”鎏月轻声说着,害怕地抬眼看他,“夫君,莫要生气。”
他眯了眯眼,沉默一阵才出声:“那夫人便说说,是何缘由。”
她眨眨眼,嗓音绵软:“那,为何要喝这个?”
“之前几次,本王瞧你都有些难受,若是喝了这个,会好很多。”说着,他又将瓷瓶凑近了几分。
话音落下,鎏月咬了咬牙,挣扎着想要挣开他的手,谁知却被一股更大的力拉到了书案边,跌了上去,扫落了笔砚奏疏,而后被圈在了那狭窄的位置,无法动弹。
她心下一慌,道:“我可以搬回含香苑,大人身上有伤,还是好生养伤吧。”
只是,她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觉着极为羞愤。
“这是何物?”鎏月有些害怕,缩了缩身子,问。
“迷情水。”萧屿澈说着,又补充道,“端王拿来的,本王找太医查过,不伤身。”
鎏月羞于多想,也没心思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