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队吃瓜了?属于是-
裴姐:瓜主竟是我自己-
快问快问,我也想知道-
有没有可能其他人都被?节目组策反了?,联手打破砂锅问到底
旅行至此,裴宴卿的抵触心理没有那么强烈,身边又是那年二十岁的心上人,她努力保持着平常的语气,答道:“我以为我对她很重要,实际我排在?很多东西后面,在?她的心里,和她追求的事情相比,我永远是第二位,甚至更低。她一次又一次地选择了?放弃我,我们俩的感情脆得?像纸,不堪一击。即使现在?她变了?,对我而言,那段婚姻里的爱面目可憎。”
苏眉月满头?雾水:“你搁这猜谜呢,听不懂啊。”
弹幕纷纷表示嘴替。
裴宴卿谜语人,不愿直说。
柏奚垂下眼帘。
游戏到第六轮,国王牌又回到了?秦柔手中。
秦柔问柏奚:“你同意裴宴卿的说法吗?”
柏奚看了?裴宴卿一眼,说:“我……我不知道。”
秦柔柔声道:“你不是这样想的?”
柏奚这次答得?很坚定?,摇头?道:“不是。”
裴宴卿没有抬头?,看似不为所动?,实际握紧了?手里的杯子。
苏眉月插话道:“展开说说呢?”
柏奚果真展开说了?,她讲得?远比众人想象得?要长远和详细,包括裴宴卿,都没有亲耳从?她口?中听到过从?前的事,她只从?裴椿那里看过一份资料。
这是柏奚第一次,主动?坦然?地提起?过去,神色平静。
“我五岁的时候,我的妈妈柏灵因旧疾去世,我因为目睹了?她的尸体?,失去了?五岁之?前的记忆。这是后来裴老师找到了?家里的保姆,她告诉我的。我的表舅和表舅妈,为了?侵占我继承的遗产,夺取了?我的监护权,趁我失忆冒认我的父母,担心我发现真相,藏起?了?所有有关柏灵的照片。”
开头?寥寥数语,便让众人震惊得?说不出话-
养父母就是宋得?昌那两?口?子吧,藏照片太无耻了?吧-
我记得?他俩入狱是因为侵占财产,数额这么大也才判了?五年,真特么该判死刑-
算计一个小孩子,真有他们的
柏奚道:“我的妈妈应该很爱我,所以即使失忆,我的习惯仍然?让我去向?表舅妈寻求母爱,喜欢黏着她,她对我很不耐烦,动?不动?让我不要说话,也讨厌我离她太近,有时候她在?客厅看电视,怕我烦她,就把我反锁在?房间里。后来她出门打牌,忘记这件事,我饿了?一天,晚上在?里面敲门她才给我开门,还骂我是哑巴,不会叫。”
这些细节在?调查的白纸黑字里都不会有记载,她只存在?活生生的记忆和一个人无法磨灭的过去。
裴宴卿眼圈微微泛红。
柏奚的讲述没有停顿,也没有太多的感情。
她曾经有丰富的感情,比常人更细腻,但是都成了?刺向?自己的利剑,干脆全部抹去。
“类似的事很多,有些事我也记不清了?,他们不想应付我,所以送我去上很多课,我花了?很长时间来说服自己,天底下就是有不爱自己小孩的父母。没关系,我还是会爱他们。直到几年后,他们有了?自己亲生的孩子。他们把所有的爱灌注在?这个小孩身上,扮大马给她骑,给她讲故事,把她的摇篮放在?卧室里,我只能在?一边看着,妹妹笑了?他们会给我好脸,妹妹哭了?我就会受到打骂。
“小学毕业的暑假,他们带着妹妹全家去外地避暑,一走就是三个月。家里的阿姨半个月后就不来了?,从?那时起?,我学会了?做饭。”
柏奚笑起?来,过去太久,再重的东西也会变得?很轻很轻。
苏眉月抽纸巾抹脸。
裴宴卿捏着玻璃杯的指节用力到泛白,那些很轻的东西,风吹了?十年,落到她心上再次变沉,坠得?她不住下落。
她不得?不暂时别开脸,克制地呼吸。
“我终于明白,他们不爱我,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因为我是我,我不是妹妹。”当时的柏奚阻止自己再往深处想,否则她恐怕早已在?这种?无望中提前自毁,甚至没有机会触摸到身世的真相。
“于是我又想到了?一个借口?,至少他们愿意花钱培养我,钱也是爱的一种?。直到十六岁那年,我偷听到自己的身世,发现他们纸醉金迷的优渥生活都是通过变卖柏灵的珠宝古董得?到的,而他们花在?我身上的,不过九牛一毛,而那本来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柏奚自嘲一笑,手背按了?按自己湿润的眼角-
太惨了?太惨了?,孩子不忍心听下去了?-
没有爱,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羊是被?圈养的自己-
我被?刀子捅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