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季笑着点头,乐见其成。
要知道他做到这一点可真不容易,盛卿似乎对谁都温柔,但是心里有着一扇门,要想打开走进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卿卿这个称呼,还是他死皮赖脸,插科打诨要来的。
二楼客厅。
薛季穿了身休闲服出来,头发吹干了,白色背心下有种大学时期的风云人物学长。
他要是回到学校,还真分辨不出他已经二十多岁了。
“卿卿,过几天是周年庆,我缺少个女伴,你要和我一起出席吗。”
薛季展开手让盛卿量,垂眸看着她认真的表情,莹白的小脸很可爱。
“女伴?”盛卿量好之后做数据记录,抬起头,“你还会缺女伴吗?”
她真没有什么阴阳怪气,单纯好奇问这一件事。
因为薛季一看就是那种风流大少爷,游戏人生,换衣服比换女伴还快。
“卿卿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是洁身自好来着,哪里来的女伴,我连初恋都没交出去呢。”
薛季大喊冤枉,难道他看着就是花心肠子?
虽然确实经常被误会左拥右抱,完全不缺女人,可他还真没有。
薛季是按照继承人培养的,要是随随便便一个人,什么时候被设计喜当爹都不懂,抱着孩子上门,进不了薛家,光是拿到的钱就不少。
况且他已经站在一个高层次的地位,每天要应付的事情太多,实在是感不起兴趣。
他找女人,也没几个有他好看,被嫖了还要花钱包养,亏大了。
“啊?”盛卿的表情大为震惊,不敢置信,憋了好久才憋出这句话,“你···实在是罕见。”
这样的人她目前见过傅在州是,现在又多了一个,感觉观念都要动摇了。
依他们的身份地位,不可能的事偏偏还发生了。
甚至盛卿觉得他们应该是玩得最花,富豪的各种极限刺激的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见她量好了,薛季走去吧台,自己调一杯饮料给她,“说实话,曾经我想去试试看的,然后受邀参加了一个局。”
“你试试看味道怎么样。”他推到了盛卿面前,盛卿点头,她喝了一口,眼睛都亮了,“好喝!你还有这个本事呢,好厉害。”
“偶尔学着玩玩,你喜欢就好。”薛季一笑,他走在了对面给自己调一杯度数底的酒,香味弥漫,“那场面就像是一群没有开化的动物发情期来了挤在一起,不分男女,只管好用就行。”
盛卿喝饮料的动作一顿,她咽下去,想了想赞同点头,“你描述得好形象。”
“我坐在一旁,只觉得很恶心,散发着各种恶臭味。”薛季说起来时依旧嫌弃,“有个男的,被玩得差点没了半条命,而参与的人可能就有你意想不到的人,白天依旧光鲜亮丽的在网上活跃。我看见后制止了这闹剧。后面因为让我反胃了好几天,顺手让他们家的产业缩水。”
后面那句他说得云淡风轻,可确实是很简单就能做到的事。
盛卿听得一愣一愣,她明白,这个世界上的黑暗之处,但也仅限是网上看到,可听到真实度拉满的人说出来,心里却很难泛起惊讶。
“所以,我可不是那群暴发户豪门,称为富二代这种低级的人群。”
薛季说得很傲气,他要玩也是玩弄权势,而薛家几代传承的底蕴给他这个底气。
玩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说出去,他都嫌丢人。
盛卿不太懂,因为她所处的阶层还是在努力生活,努力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