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着急回南启,你带着她就是个累赘!”
姜兴道:“姐夫上次从曲江宴回来,不是跟我说?,这个宋洛溦是齐王心尖上的人,两人下棋喝酒都是搭伴的吗?眼下姐夫的罪名难以洗脱,不如?索性反了!若反,将来最大的敌人就是齐王,咱们有他的心上人在手里,不管是进是退都多了道筹码!”
豫王拿不准主意。
他现在犹如?没头苍蝇,除了姜兴指的这条路,也想不出别的什么对策。
那日宫舫双陆赛上,齐王如?何待洛溦,他看得一清二?楚。有了这丫头在手里,确实等同?有了对付齐王的筹码。退可以保命,进,指不定还?能诱杀齐王,彻底除掉祸患。
他不再反对,撂下话:“你要留就留,总之天一亮就得启程去商州,拿了兵就回南启!”
说?完,掀帘出了帐。
姜兴扭过头,盯着毯子上的洛溦,慢慢蹲身凑近。
美人果然生?得标致,难怪之前跟太?史令订了亲,如?今又?把齐王迷得神魂颠倒的。
姜兴忍不住伸出手,往洛溦脸上摸去。
洛溦原本已醒,此刻再装不下去,睁开眼扬手就挡过去,这才发现自己?手腕被绑了绳,另一头系在了一旁的帐柱上。
姜兴见?美人醒来,也起了兴致,饶有趣味地盯着她扭动手腕挣扎:
“乖乖,还?是个烈性的……”
他就喜欢烈性的。
眼下尚在逃亡途中,离天亮也只剩一两个时辰,姜兴原本也就想着摸弄一番,没真打算真怎么样。可如?今美人脸莹莹映于灯下,倔强扭抗,反倒激得他邪念丛生?,什么都不想顾忌了!
反正?都是要拿来做棋子的,不如?先让自己?尝尝滋味,看看到底有什么妙处,能勾得齐王五迷三道。
姜兴一双细眼将少女上下打量,手同?时伸了过去,开始扯她的领口。
洛溦反应过来他的意图,挣扎得愈加厉害,“你别碰我!”
她推搡着,无奈力气悬殊,手腕又?被绑系住,根本躲逃不开。
转念想起豫王一直跟沈逍走得近,朝帐外喊道:
“豫王殿下!我是玄天宫的人……”
话没说?完,就被姜兴死死摁住了嘴巴。
“玄天宫的神女是吧?巧了,爷就喜欢玩你这种圣洁不可冒犯的!”
但到底怕她的喊叫把豫王招来,坏了自己?好事,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出来。
洛溦的下巴被用力捏住,不得不张开了嘴,随即那药丸便在舌尖融化开来。
她猜到那是什么,拼了命挣扎,却被姜兴摁得死死的。
“爷也不喜欢用这种手段,可谁让你不听话呢?这次让你遭点儿罪,下回你就乖了。”
姜兴觉着那药咽得差不多了,松开手,一把拉开了洛溦的衣襟。
衣襟下,是女孩素白的亵衣,包裹着让人血脉喷张的曲线。
洛溦趁着姜兴松手的刹那,猛地翻过身,手指卡进喉咙,用力将咽下的药液吐了出来。
可她这一转身,上身整片的衣裳便被姜兴从背后撕扯了开来。
纤细的脖颈,雪白的后背,姜兴呼吸骤热,伸手抓住女孩的头发,把她拉近到身前。
“别躲了,一会儿爷就让你什么圣洁都不顾了……”
洛溦虽呕出了药液,但那药丸化得太?快,到底没能吐全,整个人霎时又?热又?晕,嗓子发不出一点儿响声,被姜兴死死扯住头发的一瞬,犹如?被拖上砧板,无力反抗,任人刀俎。
她闭上眼,流下泪来。
姜兴壮硕的身体压了过来。
洛溦眼前发黑,满心绝望,纵知发不出响声,依旧忍不住用尽全力地嘶喊惊叫起来。
药力的作?用,让她的哭喊听上去更?像是哀求的吟哦。
而压到她身上的人,却终于停下了动作?。
洛溦不敢置信,转回头,只见?姜兴仿佛僵住,满面惊悚,脖子上架着一把寒光肆溢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