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弥吃了一会儿水果,觉得没意思,不吃了。
秦恒写作业的效率一如既往地快。
他收拾好书本,看到桌上的果盘还剩了很多,有些不解。
秦恒拿起叉子吃了一块,挺甜的啊。
他又去观察沈之弥。
“怎么了?”秦恒问。
沈之弥从书房门上收回视线,摸了把秦恒的脑袋:“没事。”
家里的园丁在花园里弄了个球框。
秦恒拉着沈之弥到外面投篮。
沈之弥陪着秦恒玩了一会儿。
他仗着身高非常不要脸地遛着小孩乱跑。
“十比一,现在轮到我了。”沈之弥抢过球,朝球框投过去。
投篮时他不经意间瞥到了二楼的窗户。
看这个位置应该是书房的窗户。
窗帘半拉着,烟草的雾气飘荡出来,似乎有人站在窗户后面抽烟。
沈之弥手上的力道骤然歪了一下。
球砸在了篮筐上,弹飞了出去,刚好陷在一旁的灌木里。
沈之弥钻过去捡球。
他拿着篮球再次直起身,不着痕迹朝二楼的窗户看过去。
却见那扇窗已经拉上了窗帘。
窗户上似乎写着「眼不见心不烦」几个大字。
沈之弥垂眸,用力拍了下球。
奇奇怪怪。
莫名其妙生那么大的气。
他只是开个玩笑啊,又没非让他演。
不高兴不演就是,怎么还闹别扭。
秦恻每次说他长得难看,他就算再生气,都没闹别扭。
投篮玩了一身汗。
晚上睡觉时,沈之弥看了眼主卧的房门。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抬手从里面把锁拧上了。
呵,不就是锁门吗。
他也会。
第二天一早,沈之弥在衣帽间里扒拉了两下,没找到合适的衣服。
晚上的晚宴比较正式,下午他要特地去做个造型。
洗漱完出门时,沈之弥忘了门被自己反锁,拉了一下没拉开。
盯着门锁看了两秒,沈之弥觉得锁门这个举动有点幼稚。
他拧开锁,打开门走出去,只听旁边的房门微响。
沈之弥抬头刚好和秦恻的视线对上。
手指摩挲了一下门把上的花纹。
沈之弥想了想,又问了一次:“今晚的晚宴,你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