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说道:“听说她父亲准备把自己快要及笄的女儿送进宫,那个女儿长得比良妃好看,是个见了就能让人我?见犹怜的貌美娇娘。”
梁芙君脑海中瞬间便浮现了韶音的身影。闲祝复
若说我?见犹怜,她还没见着谁比得过?韶音,那才是个真正?我?见犹怜的女子?,就连她有时候也忍不住联系她,皇后不也被她笼络了心吗?
珍妃这样一说,梁芙君笑了:“那他们这一次可真是赌对了。”
皇帝吃得不就是这一套吗?否则又怎么会被韶音勾搭成那个样子?。
一切收拾好,梁芙君回自己的正?房。
珍妃转身回厢房,却又回头看的那身影一眼。
若说是我?见犹怜,那个太监倒是有些风姿的,身形瘦削,长得好似也颇惹人怜惜。
不过?今天他一直低着头,倒也没看太清楚。
半个时辰后,韶音捧着一碟瓜果?走向厢房。
梁芙君将这差事?交给她,对于?下人,来说其实是一种宠幸。
能够代表主子?去赏赐其他娘娘,便证明这个人在主子?心中的位置是极其重要的。
韶音真不想当这样的跑腿。
也不是这活有多累,只是她觉得珍妃今天说那些话,有些太过?奇怪,经过?了皇后和贵妃娘娘,她对后宫的女人们有了更深的认识,不自觉警惕起来。
珍妃听闻她来了,本是慵懒的靠在矮踏上看书,立刻坐起来,书也放到一旁,微微偏头看向门外,对身边的太监说:“韶公公既然来了,赶紧迎进来,怎么好让韶公公在门外久等呢?”
太监立刻去迎韶音。
韶音端着一碟瓜果?进来,原本要放在屋中的圆桌上,珍妃却指着矮榻旁边的矮桌说:“你放到这里来。”
她说话语气温柔至极,那缓缓流动的尾音,好似飘带在心尖处轻轻拂过?。
韶音缓了呼吸漫步走上前去,将手中的瓜果?碟放在矮桌上,却始终垂着眼眸。
她做完这一切刚要后退,珍妃去喊住了她:“你等等。”
韶音只得站在原地不动。
此时韶音站着,珍妃坐着,抬眼便能看见那一张脸。
那张脸生的是真的好看,从未想过?有一男子?能生的如此漂亮,且好似是门梁上的冰凌,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这样的美人后宫是没有的,也难怪皇帝竟然也会看上这样一个男子?。
更难得的是皇后和贵妃还会如此护着他。
这样一张脸,她也忍不住怜惜。
珍妃轻声?一笑,倒是比贵妃和皇后更亲近人:“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今日在行宫门外,不愿抬头看我?,是否是不认得我??”
被戳中痛脚的韶音不仅仅尴尬,甚至有些担忧。
不认识这宫里的娘娘,对于?他们这些奴才来说可是重罪。
她想立刻跪下致歉,反正?不管是不是她的错,作为一个奴才,下跪道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珍妃却伸出手虚扶住她:“怎么突然就跪我?了?我?又没有怪你。”
“你与贵妃娘娘和皇后娘娘都那般亲近,怎就不能与我?也亲近一些?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不能吃了你。”
“又或者你并不喜欢我??”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
她一个奴才,哪里敢对主子?们喜欢不喜欢的?
可珍妃的声?音听起来怎么还带上了些许委屈,好似自己真怎么她了。
珍妃悠悠的叹息,好似真被伤了心一般:“我?在这后宫,已经好些年没有皇上的恩宠,如今连你也觉得我?百般无?趣,不喜欢我?吗?”
“奴才不敢!”韶音连连致歉,终究还是忍不住跪了下去。
珍妃娘娘的声?音听着虽然温柔,可说出来的话怎么会那般吓人?
她一跪却听见珍妃又笑了:“你这是做什么,真以为我?会怪你,吓着你了吗?快先起来,我?不过?是与你玩笑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