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峦本就冷的脸上,更凉了几分,还有脸问他,“破了,是红的。”他一字一顿的吐到。
“不可能,那黑鸟怎么能下出红的。”
听到是红的遂渊也是一呆,随后摆了摆手,脸上满是不可信,以为他在寻开心。
直到看到连胤修手中的鸟整只兽傻了眼,连连胤修都忘了惧怕,变成人形跟了过去。
看了半刻似乎还是觉得不真切。
它伸出手碰了碰,听着手下熟悉的叫声,小手微抖。
黑鸟怎么能生出来红的,这小模样怎么看怎么比它好看多了。
难不成它兄弟被绿了?
想尽办法保的孩子,其实是别人的?
遂渊没有嘲笑,看着那幼鸟只觉得它兄弟好像,有点可怜。
虽然他们经常打起来,也算是不打不相识,那么多年没见它还是有些想念,觉得那些怨恨其实也不算什么。
沉默后,它抱起幼鸟出门而去。
仲阳舒吃的肚子都有些凸起,觉察到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见状也跟沈持峦告退。
弹指间整个殿中全被沈持峦恢复了原样。
色舍在空中悬浮着,剑身直直对着屋中的少年,好似下一秒就要戳入他身体中。
连胤修无视过它的存在,直直走向沈持峦,“师尊,弟子想知晓,您惩罚师弟师妹是……是为了弟子吗?”
这不是显而易见,他做的还不够明显吗?
但是他不能这么说!!
说了那他故意刷好感那不是太明显了吗?!
“事程因果,做错事自然需惩戒,若是你做错,自然也不会例外。”
沈持峦清冷自持的声音冲击着他的心。
他原来……不是例外吗?
“弟子还想知晓,您就是荼蘼幻境的那个老者,是吗?”
沈持峦眉头轻牵,这他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还是他破绽太多,这第一个小马甲算是废了,日后得更加谨慎才好。
“是。”
得到答案的连胤修薄唇抿的更紧,他步步紧逼。
“您是为了弟子才去的吗?”
“不是。”
最初确实不是,他就是被崔岩之揪过来的而已。
他很想问问自己在他心中到底算什么,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么……
“知道了…”
他的声音略显低沉,情绪也不高。
沈持峦瞧着明明先前还好的人,这会儿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好像丢了魂似的。
直到后半夜沈持峦都未等到他回来,躺在床榻上毫无困意。
他清醒的半点也睡不着。
于是起身打坐修炼起来。
一夜未眠。
“咚咚咚”响起敲门声。
他睁开眼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