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抛开跟他看中的,那也没几个人了。
所以右侍郎这话一说,皇上几乎立刻就要答应,直接忘了原本找他过来是做什么的。
按理说,现在?皇上直接答应,随便夸几句便是,反正他也不想看到右侍郎。
可他脸色一沉,开口道:“李爱卿可是听说什么,随意?打听朕的想法,你可知罪?”
户部右侍郎这下更明白,皇上确实来者不善,他只好诚惶诚恐道:“皇上息怒,微臣不知您在?说什么啊,微臣之前犯了口忌,一直辗转反侧,只有?自请离京,才能让微臣的心里好受些。”
皇上久久不答明显在?思索李侍郎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沉默许久,皇上才慢慢道:“罢了,既然你也知错,那就这样吧。”
这样?
是哪样?
面对如此阴晴不定?的君主,李侍郎自然什么也不问,行礼离开。
跟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一言不发的郑国丈。
出来后,这位国丈才阴恻恻道:“这次倒是聪明了,你是知道皇上要罢你的官,所以才抢先?一步去偏远之地?”
罢官?!
李侍郎心思翻腾,看来曹安说的对。
皇上早就不耐烦了。
郑国丈又?道:“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侍郎,还敢说娘娘们挥霍无?度,娘娘们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凭你也配?”
这意?思更加明显。
后宫的人吹枕边风了。
当然,重点还是皇上,这些人都?是随着皇上的风向变。
定?然是皇上对他不满。
而这位郑国丈,听说最近又?物色了一个年轻美人送过去,正是得宠。
怪不得他不高?兴。
这下李侍郎终于明白,皇上说的就这样。
指的是他去河州的事定?下。
河州。
西边几十小国的偏远之地。
他真的要去了。
不过这次也要多谢曹安,对他有?些提醒,否则这次便是直接罢官。
他这边收拾行装,对即将去的河州一无?所知,更不知屺王的脾性。
曹安却让他放宽心,去了就知道了。
等纪岱收到消息,说京中原本的户部右侍郎李俊自请过来时,还问陶家,李俊是个什么样的人。
陶家给的评价很是不错。
说这位在?户部一把好手,年轻有?为,更有?些实干的本事。
只是不知,他哪里得罪了皇上,被送到河州当州长。
纪岱虽然不知,但也能猜个七八分?。
估计是他那个大皇兄又?小心眼了,谁知道哪里得罪他。
但对他来说,来个能干的自然好。
河州这地方,非常重要。
不过现在?河州也有?点问题。
那就是小范围的走?私接连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