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在教坊时听闻有的伎人夜间侍候客人,会在腰间系上一根红绳,代表衣裳并未褪尽,还存着一丝尊严。”
原来是这样辱她!郁阙推拒,万般不肯系上。
可他总有法子叫她束手就擒。
带着金铃的细绳仍旧系在了?御史夫人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上。
萧默张开手心,小?心比划着,方寸之间就叫人销魂
铃铛渐渐响动,时疾时缓,直至深夜也未曾停下,郁阙听不得这样的声?音,唯能?忍着屈辱,贝齿嵌入手背,咬出深深牙印。
他居高临下,理所当然的享着她。
瞧着她蹙起的黛眉,瞧着她含泪的美目,原该软了?几分心肠,只是瞥见?榻边的那块螭龙环佩,握着细腰,却?缠满纱布的手,他心里滔天怒火,不可轻易平息。
直至卯时,她才受不住哭了?几声?,那嘈杂了?一夜的金铃声?响才逐渐平息。
她少时生过一场大病,如今的命用寻常人家吃不起的药吊着,孱弱至此哪里受得了?他这样!
他未尽兴,但想比之前?的语气倒是好了?几分。
“夫人身子太?弱。”
郁阙简直要呕血。
方经过那样的事,她一时也没有力气与?他进行口舌之争,她撑着榻坐起身,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等着余韵褪去。
“容我歇一会儿再回兽园。”
见?她实在柔弱,萧默侧开眼眸,她倒是识趣,知道他不会留她过夜。
“夫人侍候本官的日子还长,本官也不是每回都能?心软留情。与?其?整日想着你那个已经成婚的前?夫,倒不如将身子养好。”
她气极,解开腰上的红绳铃铛,径直扔他身上,“我养得再好,也架不住你夜夜求欢!”
眸光倔强极了?。
“若你想在席榻间侮辱我,那大人做到了?,我身子孱弱,伺候不了?你,兽园里多的是等你宠幸的美人。”
他又?非禽兽,随便谁都能?往榻上拉,她以为每一回都只是想辱她?
当然不是,清醒如他,不得不承认他对她是有欲念的。
霸占沈彦的妻子是一回事,但对她有着真切的欲念又?是另一回事。
他高傲至此,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
男人深深地看着她,脸色不善,想要争论又?想不到什么话,末了?只能?道一句,“歇够了?就回兽园去!”
***
随后的两?三日,郁阙发现同院的杨柳儿这几日在谱曲,郁阙听了?觉得曲子不俗。
这日清晨,郁阙如往常一般去绿水苑伺候萧默更衣,他已经连着两?日并未夜里与?她同房,郁阙有了?喘息的机会。
跨入房间时,圆桌上堆满了?锦盒物件,珠儿与?泽元正在盘点物件。
郁阙不禁腹诽,奸臣又?收了?不少贿赂?
她驾轻就熟地从?衣柜里取了?新的官袍给萧默更衣。
他手上的伤口终于结痂了?,到底是为了?替她寻玉佩所致,郁阙开口嘱咐道,“大人的右手这几日都不要碰水,免得伤口又?不好。”
两?人相?对而?立,她解他的寝衣衣扣。
“夫人倒是难得关心我。”他不安分,受伤的右手隔着衣料轻磨她腰际。
“今夜成不成?”
嗯?他在说什么?
郁阙不明所以地仰头询问他。
“已经闲了?两?日了?,算不得夜夜求、”
郁阙抢在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前?捂住了?男人的唇。她瞬间就羞恼了?,瓷白的脸颊上泛起红晕。
珠儿与?泽云可都在外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