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男人微微靠近,云皎皎惊得闭上眼睛,而后?感觉男人温热的大手握住她腰身,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腿弯。
一个用?力,将人抱上了膝盖。
而后?抚上她的脊背,动作轻缓沉稳的轻拍。
云皎皎半晌没有等到预料的侵占,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正正好撞上司延乌沉黑瞳,他一面给她顺气,一面问?着,“早些?年,皇后?娘娘是不是这般哄皎皎的?”
他的气息就落在?她额前,嗓音轻震。
云皎皎就这么坐在?他身上,甚至能感觉到他结实?有力的大腿肌肉,听到他提母后?,又红了眼睛。
司延看着她鼻尖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泪珠,鬼使神差的伸手蹭了一下,而后?放在?唇间尝了一口。
司延并?未回答,低头靠近了些?,似乎是想要尝更多。
云皎皎偏头躲开,“你干嘛要吃……”
司延捏过她的下巴,把人转过来,“还有很多没吃。”
他粗粝的指腹碾了下她嫣红唇瓣,碾得更红了些?,过于娇气。
云皎皎任由?他摆弄着,似是要把他推开,却又发现自?己的力气完全无法撼动他,哽咽抽泣着,“混蛋。”
“我的确混蛋。”
“所以你愿不愿意,试试混蛋。”
或许会喜欢呢?
夜色空寂,司延回到房中,房中已经跪了人,卫轲压着山周见?司延进来才行礼,“侯爷。”
司延淡淡的扫了一眼下面人,摸了一把乌雪的脑袋,便坐上了主位。
乌雪钻到了司延身后?,在?黑暗之中,只露出一双黄褐色凶兽眼瞳,牢牢的盯着下面的人,似是主人一个命令,就会冲上前将山周撕碎。
山周吊儿郎当的被压跪在?一侧,不仅不怕,反倒朝着乌雪呲了下牙。
乌雪登时炸了毛,被司延按住,“听闻巫族擅蛊术,尤其擅情蛊,特请您来讨教?一二。”
山周嗤笑一声,“侯爷不愧是达官显贵,连请教?我的礼数都和旁人不一样。老夫也是闯荡江湖的脸面人,谁不是请着我去?。你这么个态度,凭什么觉得老夫会……”
司延眼皮都没抬,“五百金。”
山周半张着嘴,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呆呆的看着司延。
司延喝了口茶,“先生可还满意?”
“害,”山周咽了下口水,跪得更板正了些?,“侯爷看您说?的,平民跪侯爵那是理所应当,我还能再给您磕两个,不然这钱我拿着不踏实?。”
“这到不必。”
“那您也是有爱而不得之人,需要情蛊固情?”
司延靠在?旁边,手指有意无意点动扶手,“也?”
山周嘿嘿一笑,自?知说?漏了嘴,“这不重要,您说?您想要什么,我一定竭尽全力。”
“告诉我解情蛊之法。”
山周顿了一下,大概是没料到司延会问?解情蛊之法,他捋着胡子,“这下情蛊容易,解情蛊难。但确实?有两个办法,一种?以毒攻毒喂毒蛊杀死情蛊,不过这对受蛊人的体?质要求极高,稍有不慎会有性命之忧。”
“第二种?,需要选第三人同样种?下以受蛊人为核心的情蛊,再以血为药,扼杀她体?内的他人情蛊。这样她就自?由?了,但替她种?蛊的人每月都需要她消解蛊毒,这消解之法嘛嘿嘿,”山周腼腆的笑了笑,“得靠床笫之事消解,若是三月不得纾解,就会气血亏空而亡。”
这意味着不论如何总要有一个人被蛊毒控制,如果司延想要帮云皎皎解蛊,那意味着司延要被云皎皎的情蛊控制。
卫轲听明白了这种?解蛊之法,立马上前,“侯爷,这不可!万一她跑了呢?万一她并?非真心,那于您来说?不就被她控制了吗?”
山周视线在?卫轲和司延之间打了个来回,老实?巴交,“那人要是命硬,第一种?其实?也成。”
司延手指轻轻点动着。
萧条冬风间,屋内响起他若无其事的声音,“被皎皎控制,又能如何?”
第25章
云皎皎是哭着睡过去的,直到清早骤雨初歇,窗台滴滴答答的细雨声绵绵不绝。
她才迷迷糊糊醒过来,整个人像是完全被抽走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