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樱菲派了两个人帮他们扫清障碍,送他们到车库。
三人上了车,张楷拿不准时悠晚的身体状况,遂问:“要去医院吗?”
车子是他们到这边后租来的七座商务车,迟羽默抱了时悠晚坐在最后排,而时悠晚软塌塌地横坐她腿上。
感觉到靠在身前的脑袋有摇头的动作,迟羽默顿了顿说:“回酒店,开快些。”
脱下衬衣的迟羽默,只穿着一件黑色的修身工字背心。她那劲瘦结实的体魄,和那清甜适口的信息素,总是能给足时悠晚安全感。
迟羽默揭开遮盖在时悠晚身上的衬衣,摘了口罩手套,怜惜地亲吻时悠晚的额头:“很快就到了。”
时悠晚脑子发涨,在迟羽默的颈间轻蹭,酒香与荷香浓到充斥整个车厢。
“小默。”她扭动着□□,高盘的头发散落两肩,寻了迟羽默的一只手,牵引着往下,摩挲着皱巴巴的裙摆。
“姐姐。”迟羽默调整两人姿势,“我给你信息素。”
“难受,嗯,都想要。”
注入一定量的信息素后,四片唇瓣贴合,将那引人遐想的破碎声全部淹没。
湿漉漉的衣物紧贴,与红润的皮肤摩擦着,激起omega更强烈的叛逆,只想剥除,得到解脱。
从狭小的车厢换到宽大的卧房,旖旎的梦境也从细雨霏霏变换成风急雨骤。
而后一夜沉浮,直至惊醒,仍犹在梦中。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柔和的光线洒满落地窗,微微亮的视野下,时悠晚看清了满室狼藉。
地上随处可见的纸巾,昭示了她们失去节制的荒唐。
被揉作一团的长裙,扣子脱离,散落一地。小默再急再慌也从不会扯烂她的衣服。那是,她自己扯掉的。
两年来,昨夜是…最疯的一次。
也是第一次,连手肘膝盖都痛。
记忆碎片一段段重放。
是她缠着迟羽默说——快一点,再快一点。也是她求着迟羽默说——不够,还不够。
她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只是意识一旦清醒,身体各部位的知觉也接踵而至。从内到外,从上到下,就没有一处是不痛不酸的。
想抬腿,没力,想抬胳膊,也没力。
还能动的,只有手指。
“姐姐?”
迟羽默的呼吸洒在她后肩,手臂微伸,扣住了她的手。
未着一物地相贴,连彼此的呼吸起伏和稳健的心跳声都是那么的清晰。
也正是扣住她的这只手,昨晚从车上就被她急不可耐地捉着要往里送。回房后的进进出出更是翻起滔天巨浪,堪称八级地震后的海啸,将她吞没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