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忙脚乱想去捡。
要知道时悠晚的西服无一例外全是私人订制,每一套都是独一无二,贵不可言。
衣衫半褪的omega主动缠上来,啃咬着自制力超强的小alpha的唇,甚至不惜用手揉按着alpha敏感的腺体,不知矜持为何物地引诱着alpha为她失控。
“小默,嗯,那个omega,见到她,就那么…让你开心吗?”
丝质的薄软布料蹭着迟羽默的掌心,又热又凉的海水,潮涨潮落。
裤子是捡不了了。
迟羽默忍受着腺体处的躁动和电击般的刺痛感。
“姐姐是在说温老师吗?”
“温老师,是…嘶……”迟羽默被咬痛。
咬人的行为是极为不雅的,当然,爱人间用于调情的咬,除外。
能让时悠晚动嘴咬的人,只有迟羽默。
“是什么?”
“是我敬佩的前辈,是大我很多届的同门师姐,呃……姐姐……”
耳朵再次被咬的小alpha终于对年上omega的反常有了点眉目,她双手发力,垂首占领高地,拿回了主导权。
始作俑者却往后退:“擦了药,先洗澡。”
时悠晚的理智比矜持更深入骨髓。外用药不可内服是常识,不能让迟羽默摄取到她身上的药。
她勾缠着alpha的头发,替她将束发的头绳解开。
alpha退而求其次,用唇瓣抿着omega香软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辩解”道:“温老师是小盛总的cp,是小盛总的姐姐。我说过的,我的姐姐…只有你……”
“去浴缸,要水,冷水……”
“好。”
整整一天,时悠晚都没有迈出酒店。
她把迟羽默拿回来的每一份诊断报告都看了,还吩咐乔可:“这些都拍照发给徐医生,让她开最好的药,用最快的时间治好小默的伤。尤其脸上手上,一点疤都不要留。”
“明天不让默小姐去徐医生那儿一趟吗?”医生望闻问切,才能更准确地对症用药吧。
“别让徐医生知道是小默。”
虽然私人医院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徐愿也值得信任,但毕竟是她和迟羽默为数不多的有交集的场所,难保不会有其他心术不端的工作人员,出卖她们。
她中了催情药和小默受伤的事都不能闹大。
……
人上人的掌权者,他们的作息,往往是没有上班和下班之分的。
凌晨六点在飞机上,迟羽默还沉睡梦乡时,时悠晚就聚精会神调回了办公模式。
审核签署文件、各项目组开会、商定新的战略决策等等,全司上下仰仗着她,不容她一丝一毫的懈怠。
稍不留神,就会有偏离航向或沉船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