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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第10页)

她?阻挡不及,只能和他不断拉扯衣带,手紧抓着?不放,维持最后一点尊严,结果这点尊严还是烟消云散了,她?没?预料到陶引会突然找到这里来,他好像还未痊愈,就这么?着?急下床了。

“陶,陶引?你怎么?来了?”

东月鸯把头悄悄撇过去,不让陶引看到她?此刻是什么?模样,东月鸯面容完全羞红了,她?想从萧鹤棠腿上起来,但萧鹤棠霸道地不放,陶引肯定把他们刚刚放浪的画面看得一清二楚了。

萧鹤棠低眸瞅着?怀里的东月鸯忸怩逃避的姿态,面无表情无声的轻哼,随后抬眼望向?门口呆若木鸡,愣头愣脑的陶引,这毛头小?子往日很是纯情,生平第一次见他嘬着?东月鸯的舌头缠吻,不仅看痴了,还忿然作色,好像萧鹤棠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杀人夺妻、穷凶极恶之辈,再也不是他心目中敬仰过的榜样将军了。

陶引如?萧鹤棠想的那样,目睹一切内心十分震撼:“月鸯……”

他怎么?都不相信东月鸯会和萧鹤棠重新在?一起,但她?刚刚烟视媚行的样子,那匆忙间闪躲的妩媚动人的神态,令陶引心思一下沉重,“月鸯,我?来找你,有话要说。”

东月鸯示意萧鹤棠让自己起来,“你等我?,我?这就来。”

萧鹤棠眉头紧蹙,冷着?脸扣着?东月鸯,目光幽幽地朝陶引扫去,他已经?很纵容东月鸯去照顾他了,他难道一点都不清楚?看在?他救过她?一命,生死关头还挡在?敌军面前的份上,萧鹤棠这些日子里并没?有对东月鸯照顾陶引的事有什么?不满的说法,亦或是他一直在?憋着?忍耐着?。

但是陶引当着?他的面,竟然想把东月鸯叫走,萧鹤棠岂会容忍。

而?且,他侧头斜睨着?祈求地望着?他的东月鸯,像是在?说,难道她?忘了,谁才是她?真正?的依靠?

东月鸯轻轻推了萧鹤棠的手腕两?下,语气赧然道:“你让我?去和他说几句话又怎么?样了?他还小?……”这样一看外边一脸受伤,可怜巴巴站在?门口等她?的陶引实在?是太可怜了。

然而?萧鹤棠冷嘲,“你现在?觉得他小?,他带你出?逃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他小?了?”

东月鸯被?哽了一下,当场静默了。

那当然是她?迫不及待想离家他,病急乱求医,况且陶引表现得游刃有余,足智多谋,想胸有成竹给人很可靠的样子,事实也的确如?此,只是时运不济罢了。

但是东月鸯不打算说出?来,她?再解释,反倒像是心虚了,而?且再为陶引说话,肯定还会惹萧鹤棠继续生气,得不偿失。

她?没?有和他争辩下去,静静地默默地凝视着?他,明眸里暗藏一抹幽怨,萧鹤棠倒不是真的想阻拦她?,让东月鸯和陶引去说说话也好,好叫那毛头小?子知难而?退。不过,他还是靠近东月鸯,让她?听清楚,“别忘了,你是谁的人,告诉陶引,你不会再受他蛊惑,从我?身边离开?了,要是还抱有这种心思,不仅是你,他也回不去见他父亲。”

希望东月鸯能知道其中利害,他的耐心已经?很不好了,毕竟她?不让他碰,萧鹤棠此前一直在?憋着?火,她?可别把他燎着?了,到时候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东月鸯是能看出?萧鹤棠落在?她?身上眼神里的侵略性的,浓烈的占有欲,仿佛她?是他看上的一块带肉的骨头,她?整个心神紧绷,还不习惯他这么?盯着?她?,于是在?萧鹤棠松手的那一刻,急忙从他腿上起来,“我?会跟他好好说的。”

有了这样一句保证,萧鹤棠才勉强和颜悦色起来。

他放手,任由东月鸯朝陶引走去,目送他们,眸色深沉。

萧鹤棠起身,慢慢走到窗旁。

见到陶引,东月鸯关心地问:“你怎么?就这样出?来了?”

他衣衫单薄,正?好午后还有太阳,屋外不算太冷,但是对陶引来说还是有凉风的,他面色那么?白,五官清秀,是个病弱中的少年样。

随着?东月鸯的发问,陶引当即没?忍住咳嗽起来,似是被?风呛了一口,东月鸯走到他身旁,抬手在?他后背上拍了拍,这一举动让不同站位的两?个人都看着?她?。

陶引瞧着?很是伤心,他和东月鸯站在?廊檐下另一端,沉重地问:“我?听说,你现在?日日夜夜和他在?一起,你怎么?会答应他那样的要求?”

东月鸯从他身后看到了不远处守在?附近,随时等候吩咐的沈冠,一下就明白过来,陶引应该是都知道了,连她?给萧鹤棠做妾的事也听说了,东月鸯就是想瞒也瞒不住了,所以他才会这么?激动地质问于她?。

但她?总不能说,是因为他都要快死了,只有萧鹤棠才能救他们。

东月鸯也不想推卸责任,她?没?有按照萧鹤棠说的那样,对陶引说些难听的话,只是道:“我?和他的事,你不要管了。”

“什么??”

“我?想清楚了,此事本就是我?和他之间的问题,不能再连累你,今后我?和他怎么?样,你都不要再过问了,陶引,照顾好你自己吧。”

难以接受东月鸯竟然选择妥协自暴自弃,陶引说:“你就这么?屈服于他?他可是拿你当妾,你忘了他是怎么?折辱你的吗?月鸯,等我?病好,跟我?走吧,我?替你去跟他说,让他放过你……”

东月鸯郑重地叫了一声他的名,“陶引,别再说了。”

他都不知道他现在?处境有多危险,萧鹤棠站在?窗边,负手冷眼盯着?他们,他本就对陶引有意见,他还在?这里大言不惭,何来的颜面让萧鹤棠给他面子,能够看在?他的份上放过她?呢,还不是只会将他自己置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东月鸯也不是小?瞧他,而?是……在?陶引差点牺牲性命保全她?时,东月鸯才明白自己的事不该由别人来替她?承担,纵然陶引好意,她?也不想让他再因她?受到伤害,实在?是无以为报。

而?且和陶引断了也好,这样萧鹤棠就可以不用再视他为眼中钉了。

东月鸯劝说:“等你病好,你就回穆周郡吧,我?的事,我?自己来处理,我?如?今和他,亦非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屈服于他,不过是眼下情势逼不得已。还有,你不是一直想像他一样,做个名扬天下的将军吗?你回去,好好操练,不要为了我?,再白白浪费时间,我?相信,总有一日你也会有所成就的。”

陶引如?今对萧鹤棠痛恨至极,哪会愿意听这种好话,他痛斥道:“他是卑鄙小?人,他逼你做妾,哪配我?尊……”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东月鸯吃惊地回头望着?朝他们走来的萧鹤棠,她?下意识想挡在?陶引跟前,东月鸯身体比意识快,也这么?做了,萧鹤棠不仅比陶引年长,身量也远高于他,他如?同早已长成的巨树,而?陶引的年纪还不过是一株刚发芽的嫩苗,他在?成年已久的萧鹤棠跟前,如?斯稚嫩。

他现在?还受了伤,萧鹤棠要是想对他做点什么?,陶引那是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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