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正准备睡觉,被一人破门而入。
我惊坐而起,见一身黑衣的黑站在我面前。
我说:“姐姐,你这拜访方式有点粗鲁,你给我修门吗?”
她看着我,没说话。
“修门的钱赔给我也可以,”我说:“我穷。”
她看着我,叹一口气,说:“会有一点疼。”
我都没看清她什么动作,只觉脖子侧面一阵疼痛,然后全身就不能动了。
我震惊:“姐姐,你要干嘛?”
她眼神复杂的看我一眼,低头道:“你那果子酸死了,以后不要拿来送人。”
我不可思议:“你就因为果子酸来报复我?”
她抿嘴:“怎么可能。”
她苦大仇深的看我一眼,对我说:“你不要怕,没事的。”
然后她掀开我的被子,抬起双手,手指舞蹈般动了动,我感觉四肢上突然缠上了数根看不见的丝线。
她手指张开屈伸,抬起胳膊交替移动,我就感觉不受控制的四肢被扯的动了起来,起初动作僵硬,下床后还绊了一下,她盯着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我的四肢就走动流畅起来。
我像个被提线操纵的木偶,被她操控着在房内转了一圈。
她声音略哑:“抱歉,很久不用了,有些手生。”
我惊恐:“姐姐,你做了什么?”
她只说:“不要怕,没事的。”
还问我:“觉得线捆的紧吗?”
我赶紧说:“紧,勒的疼。”
她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在我立刻露出的痛苦表情下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四肢,然后就选择了无视我的话。
俯身抱起我,抬步往外走,只对我说:“不怕。”
我不可能不怕,张嘴跟她讲道理,她也任由我说,走出僻静处,我想张嘴呼救,她像是知道我的意图,在我呼叫前,就用看不见的丝线黏住了我的嘴。
我苦大仇深的看着她。
她亦苦大仇深的看我一眼,叹口气,还是不说话。
她抱着我一路跃身,专走僻静处,我被风吹得有点冷,毕竟只穿了睡觉的里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停顿一下,解下身上的披风,将我裹住。
然后继续走,用了很短的时间,就上了凤栖山峰顶,我看一眼眼前的宫殿群落,是凤鸣阁。
她到了外围也不停留,而是带着我一路往里,绕过了几波守卫,直往大后面走。
这后头我还没来过,应该是一片住所,在月色下透着静谧。
最终,她停在一处隐蔽的角落,将我放在地上。
在阴影下,我看不清她的脸,只听见她低低的说:“你有什么要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