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砚想了想,给自己下了个结论:“我以前,挺爱玩的吧!呼朋唤友的,学习对我来说简单,所以我爱玩也没人管我。”
“不过舒光远他们被我坑的挺惨”柏砚笑的乐呵:“我天天诓他们逃课,去训马,潜水,跳伞,蹦极,赛车那时候才多大,小学吧!现在想想挺危险的,一个浪头拍下来说不定人就折进去了,不过那个时候小,无知者无畏。”
“平时玩的很开心,就是一考试,我考试前临时抱佛脚,考个年级前三不成问题,舒光远他们不行,成绩不能看,每次都能被家里长辈抽一顿,后来他们家里就开始限制他们陪着我疯,玩可以,但是学要好好的上,给他们请各种补习,上各种课程。”
“没人陪我玩,我就自己玩我小时候还有一次遇到绑架,对方五个人,有枪,我自己跑出来的,怎么样?你砚哥厉不厉害?”
沈帆星摸着柏砚肆意的眉眼,笑着夸:“厉害,当时是不是很害怕?”
柏砚浓眉俊目纠结了下:“害怕?稍微有点,不过更多的是兴奋,特别是看到他们有枪的时候,我都没玩过真枪,我当时还被五花大绑着,就一直想怎么把枪弄过来玩玩。”
不知何时,柏砚身上的欢畅不在,他抱着沈帆星,露了脆弱:“他们追我的时候,我一枪打在了其中一个劫匪腹部,看到那涓涓不止的血,开始怕了。”
“其实”柏砚话停,沈帆星安静的等着,没有催促。
“其实,我那个时候就觉得,没人爱我,死了就死了,所以才能折腾的逃跑,要是现在,估计就怕死的不敢动了。”柏砚去吻沈帆星的唇,喃喃道:“沈帆星,遇见你,我就怕死了,我得活着和你一辈子。”
沈帆星回应着他的热吻,在心里回了句:我又何尝不是。
“你呢?帆星哥,你以前,是什么样的?”柏砚吻他的下巴,喉结,给他留出说话的唇。
沈帆星扬着脖颈,喉咙滚动着:“我以前,很平凡,没有你那么丰富多彩,上学听课,放学做作业,和所有学生都一样。”
“不够,再多说点。”柏砚结束了吻,继续追问。
沈帆星闭上眼,睫毛轻颤,回忆他那些同学的日常,说:“和同学一起去食堂吃饭,周六周日约着打球,去网吧打游戏,一起玩的朋友有了暗恋的女生,就怂恿他写信表白,偷笑他的每一次脸红。”
柏砚捏了捏沈帆星的鼻子,漆黑的眸子笑的璀璨:“你是不是鬼主意最多,怂恿的最厉害的一个?”
沈帆星:“嗯?”
柏砚:“毕竟,我的帆星哥这么皮。”
沈帆星笑:“嗯,是。”
在缠绵的吻中,柏砚虔诚的说:“想认识那个你。”
沈帆星只笑着,却没说什么。他一点都不想让柏砚见到那个时候的沈帆星。
年少时光啊,柏砚是明媚耀眼的光,而他沈帆星,是灰头土脸,阴沟里的老鼠,没人会喜欢。
次日,拍了上午的戏份后,导演调了后面的拍摄剧本,大方的给了沈帆星两天的假,他对不惹事又省心的演员向来大方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