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都沉默不语,默契地决定换一个话题。
*
花洒不知何时打开,随着哗哗的水声,细密的水帘洒在赵旎歌塌陷的腰上。
那腰窝处,竟然因为弯折的姿势,蓄起了两汪水。
随着陆宴岭的动作一晃又一晃。
腰窝里的水被他晃出去,花洒里的水柱又落下来重新补上,溅起的水花落在地上。
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
声声娇动婉转。
陆宴岭看得眼睛发红,动作愈发急促猛烈。
赵旎歌的头发已经全被打湿了,贴在脊背上。
挡住了他的视线。
湿长的黑发被他拨开,垂眸看着在那凝脂香肩和纤秀鹅颈晃出美丽的弧度。
赵旎歌回头,眼眸水雾朦胧看他,像是有点不依了。
要他亲才肯继续。
……
陆少禹和酒吧喝了不少酒,却觉得越喝越烦。
几个哥们见他郁郁不欢,便叫来几个美女,跟大家坐一块儿摇骰子玩游戏搞气氛。
那几个美女见陆少禹长得帅气身份又不一般,都想往他身上扑,一个劲儿地劝他喝酒。
陆少禹不耐烦地挥开她们,起身去洗手间。
刚走出包间,他就看到下面大厅灯光闪烁的舞台上有个年轻女孩在跳钢管舞,一群男人在下面起哄吹口哨。
陆少禹看了会儿,嗤一声,转身去厕所。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便在过道碰到那女孩被一个喝醉的男人纠缠。
陆少禹今天本来就烦,还净遇到这种事,气也没地撒,上去一拳头就打在流氓男脸上。
那女孩好像被他惊了一下。
陆少禹转身,见女孩穿得那么短的裙子,撇嘴:“年纪轻轻不学好,学人家出来做什么舞女。”
那女孩登时就竖眉:“什么舞女!你才舞女呢,你全家都是舞女!”
陆少禹打量她:“……不是舞女?”
女孩一拳头挥到他脸上:“你再说一遍试试。”
等到陆少禹捂着青紫的眼睛,把人带回雅座,听那女孩大大方方跟人介绍:“你们好啊,我叫柳絮。”
嗯?陆少禹觉得自己的酒好像清醒了点。
柳絮……
这个名字,他感觉好像在哪儿听过?
*
赵旎歌只觉得身子飘然,头脑恍惚,整个人犹如江海中的一叶扁舟,正随浪飘荡随波逐流,浑然这身,这魂儿都不像自己的了。
湮灭感涌来时,她浑身失去力气。
就像一团软泥。
站也站不稳,趴也趴不住,整个人颤抖着直往下滑。
陆宴岭一双手及时伸过来托住她,将她打横抱回房去。
知道她娇气,便将人放进被窝里躺着。
赵旎歌以为他终于肯停了,一沾床就翻身想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