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盘腿坐在后方,清冷的目光落在你们身上,不知为何,他竟被这样慢节奏的交合深深吸引住了。
室内的灯光暗了下来,从阴影中望过去,男人和女人的身影交迭在窗外星辰的微光里。阿伏兔的手掌轻轻覆在你的后颈,你仰起头,眸光游离,唇间低低溢出几声叹息。那诱惑的声音落在安静的空气里,揉碎后化开。
他看着阿伏兔抚着你的脸侧,像是在耐心安抚你,又看着你微微侧过头,主动去迎合他的触碰,看着你们的眼神在彼此身上停留——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
夜兔的血液里流淌着战斗的本能,而战斗的尽头,往往只剩下死亡。可此刻你们身上并没有这些东西,没有暴力,没有征服,甚至连吞噬的占有欲都没有……
只有一种他无法理解的东西,在你们之间流动着。
——那是什么?
神威微眯起眼。
是错觉吗?他竟然感觉,阿伏兔在你面前,像是卸下防备变了个人,而你也没有拒绝他的触碰,甚至主动伸出手,攀住了他的肩膀。你们的动作缓慢而不带攻击性,仿佛是在某种共识下自然贴近彼此。
可笑的是,这样的画面竟让他感到陌生。
神威无声地勾起唇角,眼底的空洞在昏暗中显得幽深。他努力想嘲笑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的指尖在床面上轻敲了两下,眸色微暗。
……原来如此。
原来他空荡荡的胸膛里缺少的东西,并不是更强的力量,也不是更残酷的杀戮。
他以为自己站在这世间所有关系的最顶端,他以为自己只需要操纵和毁灭,就能找到快感。可眼前的画面清楚地告诉他,有些东西是他从未经历过的,而他甚至连那种感觉叫什么都不知道。
抑或是,他曾经历过,却被他给无情抛弃了。
他缓缓抬起手,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可惜啊,阿伏兔。
可惜啊,阿景小姐。
既然早已忘却了那感觉,如今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了。
——只要打碎它,就能看清楚它的内部构造了吧?
他温凉的手掌触上你的后腰,毫不犹豫地向下滑去。
“啊……!”发觉后穴突然被强硬挤入一根手指,你的动作一顿,泄了力气,软软地向前倒去,呢喃着乞求,“神威,那里不行……”
“团长,你这是……?”阿伏兔疑惑,不明白他的用意,试图劝阻,“这么做对她会不会太勉强了?”
“阿伏兔,你闭嘴。”神威强硬道,眸光渐暗,如一只进入掠食状态的凶兽,“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呜……”你无力靠在阿伏兔胸前,在神威深入扩张时发出难受的呜咽,眼眶再次溢出泪水。
阿伏兔心疼拥住你,吻着你的耳侧不断安慰:“再忍耐一下,没事的……”
整个过程并没有太漫长,不久后,神威抽出叁根手指,将再次勃起的肉棒抵上你的后穴。
“你的身体似乎很习惯了,是因为之前和别的男人也这样做过吗?”他慢慢朝里深入,当你难耐扭动时在你耳边好奇探问,像是发现一件新玩具,“和谁做的?那个银发小哥吗?”
“哈啊……!”你本已麻木的情绪陡然波动,穴肉颤抖着剧烈收缩,仰起头,忽然泪如雨下。
阿伏兔忍着突然强烈的刺激急喘一声,像是再也不能忍受这一切,垂头贴近你另一侧的耳畔,悄声向你坦白:“其实,团长刚才骗了你……是夜王输了,大家都……还活着……”
“诶……?”你出神望着他,朦胧的泪眼眨了眨,哀伤的神情终于有所缓和,身体像是突然找回支点,紧绷的肌肉变得松弛,但很快又在前后两人的夹攻下坠落深渊。
“哎呀,被戳穿了呢。”神威只是轻松笑着,一下下挺进你的身体,抬手拨过你迷乱的脸,愉悦欣赏着你气喘吁吁快要支持不住的模样,“抱歉啊,是我欺骗了你……但你之前也骗了我,所以咱们算是扯平了。”
“这算哪门子扯平啊,团长……!”阿伏兔把着你的腰,发力向上一顶,前端抵着宫口,射出灼热的浓精,几乎灌满了整个宫腔。
“啊啊……”随着他射完后退出你的体内,你全身脱力开始摇摇晃晃,几乎是被神威从后捞着,才没有完全栽倒下去,像个濒临破碎的人偶。
“不算吗?”神威歪着脑袋,微笑反问,将你整个人从阿伏兔手中拽进他怀里,两手分开你的腿,下体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但有一件事我能肯定的是——”
“我也和阿伏兔一样,迷恋上了你啊,阿景。”
在阿伏兔震惊瞪大的双目中,神威快速抽插着你的后穴,房间内响动起淫乱粘稠的水声。
“神威……?”你不可置信侧过头,却正对上他那双清澈碧蓝的眼睛,直觉他这句话所言非虚。
花穴一阵抽动,淫水混着精液从洞口滴落,转而又被他从后穴中抽出的肉棒捅入,贪婪地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