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睡觉的田阮洗完澡,喝了牛奶,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对身边动手动脚的男人说:“我要睡聪明觉了,你要是打扰我,小心我咬你。”
“聪明觉?”虞惊墨好笑地亲着他唇瓣。
“没错。”田阮抽空捉住屁股上的那只大手,“多睡觉会变聪明,反之则会变傻。”
“谁告诉你的?”虞惊墨倒也不是真的想做什么,就是爱吃青年的豆腐,清甜柔软,哪哪儿都肌骨匀称,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盈盈一握。
虞惊墨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田阮充当他的大号捏捏,笃信无疑:“科学家说的。”
“科学家还说,睡前给丈夫一个晚安吻,会让丈夫的梦里都是甜的。”
田阮噘嘴:“么么么么~”
虞惊墨笑了,在他额头亲了亲,“晚安。”
“嗯……”
翌日田阮去上学,进行摸底考。
除了语数英必修,其他科在学期开始可以重新申报,他又报了一个法语的小语种课。其余对照着路秋焰的课表来报。
汪玮奇不知天高地厚,也报了和他们一样的选修课,结果下午走班的时候,和他们根本不在一个教室。
倒是在法语课上,田阮和汪玮奇一起了。
汪玮奇:“嘿嘿,我也是和年级第二做同桌了,光荣。”
“欢迎来到德音最难学的语言课。”田阮笑眯眯地说。
“??”
上课后,法语老师是个亚麻色头发的洋妞,中文水平一般般,多数时候用法语和学生们交谈,底下十几个学生冷汗涔涔,没一个人敢说话。
汪玮奇抓耳挠腮,一堂课四十分钟,有三十九分钟他在当热锅上的蚂蚁。
田阮也是一头雾水,看着笔记上的法语单词,字母念一半消失一半,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法语很多字母是不发音的,和英语截然不同。
下课后,汪玮奇两眼空空,“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田阮拍拍他肩膀,“就当人生路上的一个历练吧。”
放了学,田阮坐进车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尊敬的、会八国语言的丈夫请教:“这个单词怎么发音呢?”
于是虞惊墨下班回来,还要给自己好学的伴侣开小灶。
小灶的火太旺,一不小心就烧到了床上。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田阮安心地上学、回家、写作业、考试、睡觉。日子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他都快忘了还有反派……
还是虞惊墨无意间透露:“许家抢占了原本属于冬青集团的一个项目投标,终于有所动作了。”
田阮一惊:“真的被抢了?”
“嗯。”
田阮觑着虞惊墨,没有丝毫异样情绪,宛如对此漠不关心,但其实蹙眉就是虞惊墨最大的怒气,“是时候出手了?”
“还不是。”虞惊墨淡声道,“起码揪出他黑靠的都有哪一方势力,才好下手。不然只是陷虞家于水火。”
“那就吃了这个哑巴亏?”田阮愤愤,冬青集团能参与的投标一定不简单,结果反派说抢就抢。
虞惊墨抬手捏了捏青年气鼓鼓的脸蛋,当真柔软细腻,轻笑道:“没有好的饵料,怎么钓到大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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