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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说得太悲伤了，让系统都沉默起来了。

许商眺望了一会儿远方，然后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

【你要出门？】

“去找我的夏学姐啊。”

【啧。恋爱中的女人啊，这酸臭味，呕~】

“……可怜的单身统啊，这幽怨的气息，啧。”

【哼！】

一人一统，再次相看两厌。

许商去找夏晗，系统跟了上去，一路上蹦蹦跳跳问着许商昨天到底赢了多少金币。

“你不是在现场吗？”

【我只顾着关注神秘人去了。哪里知道那个爆冷门的大玩家就是你啊。早知道我就去你那边看热闹了。你到底赢了多少啊，你跟我说说嘛。男主他们一开始赢了一千多万，后来最后一局石恩要押那个女人，神秘人非要押你家夏学姐。结果神秘人占了上风，然后就输得倾家荡产了。】

“有点意思。看来石恩是这个世界的男主没错。至于那个神秘人，看他的行事作风，他以前应该不是哪个世界的主角，大概是时空里被系统带过来的某个蠢货罢了。有一定头脑，又贪婪无节制，最终自作聪明赔了所有。”

【这么说，你很欣赏男主？】

“我欣赏他做什么？只是通过这件事让我判断出那个神秘人不是男主罢了。因为就算石恩现在没有了男主光环，他还是凭借过往气运的本能来相信自己的直觉。而那个神秘人甚至没有这种直觉。”

系统听明白了，然后松了口气。

【说实话，我并不想看到那么多男主的崩坏。一个男主代表着一个世界的主流想法。如果一个男主崩坏了，代表着这个世界都在崩坏的边缘。】

“女主呢？”

【很多世界不承认女主，只承认一个男主。还有一些世界，天道会承认女主，但会把气运分散开来，分给很多个可能成为女主的人。但把所有大气运加注在一个男人身上，这样一次来保证那一个男人的绝对胜利。】

“这是天道的想法？”

【不。这是人的想法。而天道在吸取人类信仰的养分，无意间也会吸收这种想法。就像有些世界女人得势，站在权力之上，天道也会顺应天势。也就是所谓天理。其实天理大多数时候是人定下的。但很少有人会反思人类本身，反而更多的是骂一句天道无情，天理不公。】

许商沉默，随后笑了起来。

她也骂过。

“如果一个世界混沌，天道也会跟着如此混沌，若是一个世界清明，天道也是如此。那么天道的存在，对于世界而言是什么意义？”

许商问系统。

这是许商感到困惑的事。

然而系统认真的思考了很久，最后它说：【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这种事，我还能在这里做你的辅助系统吗？我早就开辟了一方世界，自己做了大天道了。】

“说得也是。”许商失笑，“好了。走吧。这种事适合闭关的时候去细想，现在只会让自己陷入一个理不清的混乱思绪里，得不偿失。”

系统点头，很认同这个道理。

于是一人一统来到夏晗的宿舍，许商去敲了敲门。

夏晗把门打开，许商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她对夏晗说：“夏学姐，你今天有什么要忙的吗？”

“没有。”夏晗把门打开，让她进来。

许商却没有进屋，而是对她说：“可不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啊？”

“现在？”

“嗯。可以吗？”

“好。等我一会儿。”

夏晗让她进来，许商进屋后，夏晗道：“我换身衣服。”

“好。”许商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夏晗被她看得有些耳热，“我要换衣服。”

“啊。对！”许商反应过来，然后对系统说，“听到了吗？我家夏会长要换衣服了，你赶紧出去。”

【……我就是个智能系统啊！】

“那也不行。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