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老汉缓过一口气,挣扎着从柜子角落爬出来。
却不小心按动柜子上的某个按钮。
“嘎吱”一声脆响,货柜应声缓缓外移。
陆云峥拎住老汉的衣领,迅速退后。
暗室内迸发出璀璨的金光,差点儿闪瞎老汉的眼睛。
高行之率领暗卫进入布行唬得一跳:
“我去!这家不是布行,是钱庄吧?”
陆云峥的卧蚕微缩,冷声下令:
“命人戴上手套和防毒面具,清点密室里的金银。
打扫战场,再找一找布行里还有没有其他密室?”
“遵令!”
高行之领命,立即带人四散开来。
房老头担心孙子,豁出性命,大着胆子跪下哀求:
“这位大人,您把小的孙子藏哪儿去了?
能否让小的看一眼孙子,求大人开开恩,小的全家就只剩这一根独苗苗了,呜呜呜呜……”
陆云峥弯腰扶起老汉安抚:
“你的孙子救了本王的王妃,身受重伤。
王妃带他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进行救治,您先在旁边坐一下,本王陪你在这儿等。”
房老汉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如果他刚才看得没错,那名清秀酷似女人的男子似乎原地消失了。
此人自称“本王”,又说那人是王妃。
难道?
房老汉瞬间全身瘫软,“扑通”一下又给陆云峥跪下了:
“草民参见镶王殿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会儿“小的”,一会儿“草民”,房老汉思绪混乱,完全口齿不清了。
陆云峥放弃搀扶老人,命人搬来两把太师椅,自己率先坐下道:
“老汉免礼,赐座!”
立即有人扶起老汉,送他在陆云峥对面的太师椅里坐下。
老汉如同针扎到屁股,刚贴到椅子,一下子弹跳而起,诚惶诚恐:
“草民……草民岂敢在王爷面前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