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也确实很难订到机票。
挂了电话,祁遇赶紧去收拾行李,草草地扔了几件衣服到箱子里,慌乱之下,她又想起或许可以向耿主任咨询,看看从中医的角度能不能有好的方子。
听完祁遇的话,耿主任提出可以跟着过去,当面给祁爷爷把脉。
祁遇再三感谢,说这就订票。
就在祁遇沉浸摆弄手机订票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拽开。
“祁遇?!”傅容承惊喜的喊道。
他今天照例来民宿过夜,进门却看到院子里晾着的衣服,他就猜到是祁遇回来了。
果不其然,祁遇站在卧室的地中间,两只手握着手机,一会儿打字,一会儿在屏幕上点来点去。
祁遇全身心投入在订票上,完全没有发现有人来,被这么一喊,握着手机的手一抖。
傅容承惊喜的神色很快就消失了,因为他在祁遇的眼神里看到的是疏离与茫然。
“我、我来民宿看看,你这段时间不在,民宿老这么撂着我怕不安全。”傅容承磕巴了。想到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他的心是虚的。
祁遇道:“谢谢。我有点事儿,不招呼你了。我现在已经回来了,你可以回去休息再不用过来了。”
傅容承着急的上前一步:“祁遇,我们能谈谈么?给我一次机会。”
“再说吧,我现在没有时间。”祁遇确实腾不出思绪去处理她和傅容承之间的关系。
傅容承忽然想到什么,问:“是爷爷住院的事情么?医生和我说,爷爷最好的结果是走路不方便,生活半自理,不过我会请最好的康复师,你放心,交给我。”
祁遇这才意识到,爷爷住院这么大的事,胡叔找不到自己,肯定会找傅容承帮忙。
她顿了顿,尽量找到合适的措辞:“我能做好,但是谢谢你。毕竟我不能一直依靠你帮我解决所有的问题。”
傅容承有点慌张,强压着声音里的颤音,问:“是要分手么?那天是宣弘文设的套,故意陷害我,目的是损害傅氏集团的声誉,因为是在‘金宴’奖评选的前夕,他这么做还可以制造我和厉书辰的矛盾,让我以为是厉书辰做的,我没有背叛你,祁遇,相信我。”
祁遇放下手机,心平气和道:“我们的问题,其实更多的是,你对我特别好,可是你并没有完全尊重我的想法。一次是在迪士尼你突然亲我,还有一次就是那天在酒店。我不喜欢这种,我觉得我好像成为你的附属品,没有独立的人格。”
“不是的,祁遇,我没有不尊重你,我太爱你了,我怕失去你。”傅容承急切的想要解释,剖析自己,证明自己对祁遇的爱。
祁遇如有所思的摇了摇头:“不,这不是爱。爱的基础是尊重。也许是我们各自对爱的理解都有不同,可能这就是三观不合的地方。”
傅容承在祁遇的眼睛里,看到的是平和,是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