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司座冷起脸点了几人,他们才不得已钻出,把这具女体抬进了一早预备好的“玉蟆盒”中。
“几个大男人畏手畏脚成什么体统,那东西又不会吃了你——拿出你们淫辱那些个侠女的气势来!”
没好气地呵斥几句,发现收效甚微的司座宦秋双无奈扶额:“没用的米虫……夜收,你且上去搭把手!”
年轻驯奴使正巴不得与这邪物“亲近”一番,可刚一入手,他才发现情况与自己想象中大不相同:附在女仙人身上的胶膜并不沉重,甚至可以说轻薄到了极致,入手亦水滑细腻,哪怕天下最昂贵的丝衣亦不能企及。
他尝试捏起一段美肉捻动,却发现胶膜内侧已紧紧贴合在了陈琰身子上,比起“衣物”更像是她的第二层皮肤。
奇哉,他在心中暗叹,手上动作却不曾停息——“玉蟆盒”名为盒,实则是一口半人多高的精钢竖箱,这些由活书库“书架”改造来的移动囚房底部装有四轮,最适合押解那些武功高强的女犯使用。
夜收启开钢箱将其放倒,露出其中那个犹如巨大蛤蟆般的凹槽,仍因高潮和药力双重作用而昏厥的女仙人就这么被抬着腿扶着乳半躺了进去。
她那对玄光悠悠的修长胶衣美腿被对折打开,股根抵紧足腕,直到大小腿上那些丰腴的胫肉都被挤得变了形,才堪堪塞进沟槽左右两边的三角凹陷中——夜收就像一位极有耐心的捕蟹渔夫,先在股踝触点和膝盖用皮带紧紧捆扎至皮肉泛红,再将凹槽一侧那些包着软布的木枷落下,最后,他从槽底扯起一条细链铁索,穿过陈琰左右两腿的后膝窝提勒向上,用小锁固定在钢箱侧壁的铸环上权作第三道保险。
方从墙体箍锁中脱出的仙人皓腕还未消去红肿,又是被结实并起,擒住反扭到了后颈之上。
许是力道太重,哪怕身处重度昏迷之中,陈琰也是难受地咬紧下唇哼唧两声。
可当它们握紧处置凶犯专用的黏胶球,攥掌为拳被白绫包好,再交叠捆押打上三道死结,最后套入塞有棉花的牛皮束袋后,什么抗议也没了意义。
急躁而无意识地挣动几下后,一对羊脂膏玉素手终究是服绑得耷拉在肩颈处没了动静。
香梨形状的仙家玉乳自然也不得安生,被两根酷似钧阴匣床的铁杆枷起乳根,再摇动起可以调试松紧的滑轮锁定到位。
至于那被大敞迎客的覆胶美鲍也被掰开骆趾,将原本用于连接剑鞘的肉蔻细链桥接于囚徒舌钉之上,令她香舌半吐,将即便在睡梦中也傲然昂起的头颅无奈低下。
最后,将箱盖合起,上下左右十六把铁锁一一落定,颈箍乳杆腰押腿枷六朵金属撑子砸实,这位大赵国最危险的女囚才算是正式封装入箱完成,完成了这最困难的一步,樊笼司一众再不敢耽搁,立刻将她竖立起,从石桥一路推出牢房去了。
“宦司座,还有樊笼司的诸位,当真叫妾身好等……”
没从当时议长的来路返回一言堂,众人在石桥间左右打转,最终竟是自山脚一处通路中绕了出来——而巧得很,此处便是湖庭内城的御用水港。
几个时辰前,最后一艘满载辎重与甲士的战船已顺流北上,因此这地方便显出一派分外的冷清。
撩裙翘膝,安坐于唯一一艘快舰舷头的女子,相信便是说话者本人。
听声音,她约莫有四十多岁,但口角与眉眼处保养极好,不见半道皱纹的肌肤却又教人疑心自己判断失当。
她的秀发被完全束拢于平头鹖冠下,再被一支色泽温润的糖玉钗子固定。
鹖冠两侧垂下的白纱巾除去遮耳,更堪堪护住这美妇人裸露在外的香肩。
裸肩?
不错,美妇上身的打扮,正是一身放在湖庭亦极新潮的露肩装。
只见由脖颈金环处两根细绳斜担着的,是紧凸到如同人体彩绘般的赭红色露背长肚兜。
至于抹抹香艳的美背,则有她披在双臂的滚边长袖丝氅守护。
肚兜下缘如呈三角提勒于女子股间秘处,安产型阔胯的正面,饰着一条朱砂染就的骷髅束带。
束带后端延伸出的荷叶边缀流苏长裙下,两团熟软蜜瓜肉臀若隐若现。
强势者见之,便会好奇将它们攥在掌心用力揉捏能挤出多少汁水;弱势者看了,心里则满是被这对果肉主人无慈悲颜面骑乘至闷绝的意淫。
美妇下半身,则一改上身奔放大胆的着衣风格,她那一双肥美肉腿被及胯的菱口长筒厚丝袜所吞含,袜筒雪白,同样饰以朱砂染色的犀皮钉边,远看仿佛有硬质化火焰正于云端起舞。
厚纺白丝膝盖以下三分之二的长度再次没于一双十六寸半的针织驼绒布靴下。
布靴圆筒上嵌合的火纹更加细长地勾连一处,为穿戴着平添几分神秘感——同为给人“毒物”感觉的美人,若说宦秋双是冷戾如蛇,那她就是一只色泽妖艳的人面毒蛛。
“属下万死——”先前还一副跋扈作态的樊笼司司座立刻单膝跪地,甲叶甩动出“嚓嚓”杂音,夜收及一众驯奴使自然也有样学样地在她身后齐刷刷跪倒,“那奴犬野性难驯,着实耽搁了些时间,不想竟耽搁了左仆射行程……”
“好了,”美妇眼底闪过一丝寒光,直接了当将这些客套话打断,“带上那只仙家奴犬,随妾身上船便是。”
“毕竟已被议书令大人那爱将安得闲抢尽先机,我等,可不能再落人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