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口穴无法容纳男人庞大数量的精子,连吞咽都来不及,无路可去的精液于是从她的俏鼻中喷了出来,将仙子的面庞玷污到淫秽不堪。
王仇长舒一口气、心满意足地拔出肉棒,而女人还保留着朱唇大张的姿势,似乎还有肉棒在她的嘴里插着一般。
可惜肉棒已经离开,只剩下了红色口穴中的一潭白黄色的精液湖。
高挺的鼻梁、清瘦的下巴,无不覆盖上一层浓厚的精液薄膜。
甚至还有精液顺着重力的方向滑落,流遍了仙子赤裸的全身。
更为滑稽的是,明明身子和脑袋都是一动不动,口腔中却时不时传来几阵呜咽与轻咳,随后精液湖上就窜出一串气泡,仿佛有鱼儿在湖水中呼吸一般;精液湖上飘荡着男人粗壮的屌毛,与卡在贝齿中的交相呼应,一同构成了口中寒潭的“藻荇交横”。
她的身子也时不时抽搐一下,仿佛她被口中精液呛到窒息。
炼虚期的仙子不需要呼吸,可呼吸是烙印在人类中枢神经当中本能行为,现在用脊椎来思考问题的花故荣,自然不知道自己不用呼吸,只是在下意思地表演着窒息的反应。
高傲的仙子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个修真者,滑稽的场面让王仇哈哈大笑。他命令道:“咽下去吧。”
仙子轻闭檀口,嘴里发出了咕嘟一声。
等到再度张开之时,口腔中已是空空如也,只剩下粉色内壁上依旧附着的厚重精液与鼻尖呼吸产生出的精液泡泡,见证着这片口交古战场的可怖。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看到这一切后却开心地笑了起来。
(一个口交我都能写四千字???我操我怎么感觉我在水字数啊)
王仇刚想舒舒服服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可再度眼前一黑。他意识到自己的肉体凡躯在连续操逼十天之后,已经达到极限,于是加快了动作。
将花故荣的躯体扔进鼎炉,随后又把盛有叶新影人格的梅瓶扔进去。
至于地上花故荣的人格凝胶,由于无法找到破解洗脑的方法,还是暂且让她在瓶子里吃灰、先把叶新影炼出来吧。
炼化结束,鼎炉把昏迷着的叶新影吐出来。
虽然依旧没有入鼎打破执念的环节,但王仇知道这次炼化成功了。
一丝若有若无的联系出现在了他与叶新影之间,而他也可以随意更改叶新影的记忆,甚至可以把女人改造成和花故荣一样的忠诚傀儡。
打破执念是生者才会经历的环节,这个可怜女人的灵魂已经被舞梦臾炼化透彻,自然不需要经历这一步。
王仇的炼化只是为叶新影换一个主人,让舞梦臾再也无法控制她。
由于灵魂和身体还在适配,剧烈的精神冲击让叶新影处于昏迷。鹊渡潇自觉地抱紧好闺蜜,王仇也顺理成章地把控制权分了一半给她。
“你们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诶,我们又得搬家了。”王仇打着哈气命令众灵器。
馥莲颇有情趣地问道:“爸爸,我们要去哪里啊?”
“别叫我爸爸。这个称呼让我想到了小学书本费、初中补习费、大学生活费……诶,生活的重担像一座大山,压的人喘不过气。”王仇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先去君子国躲躲吧。不知道舞梦臾那个老妖婆在谋算什么,我们暂时坐山观虎斗一下,看看局势如何发展再说。”
众人点了点头。
她们早就知道了主人胆小怕事的老阴逼性格,遇到困难总喜欢将众人护在身前。
只有新来的鹊渡潇有些无所适从,她问主人:“郎君,我们不去魅鬼宗了么?”
王仇摇头:“舞梦臾老谋深算。她带着叶新影来此,肯定有其他目的。她提的交易看起来对我有利,但对付这种人,就不应该按着她的思路走,因为她肯定给我埋坑了……还是先偏安一隅、静观其变吧。”
鹊渡潇看着怀中昏迷着的叶新影,有些悲哀地想到:那我和影儿的仇该怎么报呢?
一个被舞梦臾杀了满门,一个被舞梦臾炼成傀儡来折磨。同病相怜的姐妹二人,能依靠的就只有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