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说我害你,请问我害你什么了。”
沈沁严肃。
从现在开始,她不会再让人往她身上泼脏水了。
“在闺阁中时,我与你便不算熟,跟你来往的次数屈指可数,我如何害的你,你说明白。”
沈沁坦荡荡。
崔佳瑶满眼恨意:“是你,十八年前,是你害我跟陈贵在一起的,他都交代了,他有你的信物!
崔佳瑶眼神如恶鬼。
沈沁深呼一口气:“信物?什么样的信物,你又如何确定那是我的信物。”
陈贵是谁她都不知道。
“还有,陈贵我根本就不认识,若是我撒谎,便叫我这辈子进不了镇北王府的大门。”
又道:“你该想想,那个叫陈贵的为何要指认我,而不是轻易听信他的话,说是我害了你。”
“信物?今晚本王也是有人拿着所谓的信物将本王引来了这里。”
燕南天挥手,燕山立马钳制着一个宫女上前。
“陛下,就是她,是她拿着准妃绣的香囊将殿下引过来的。”
燕山说着,掏出了所谓的信物。
沈沁一惊,:“这香囊不是我的。”
今日朝华提醒她不要带任何象征身份的物件,以免出乱子。
她听了,果真出事了。
“可是沁儿那香囊的针脚确实是出自你手。”燕南天要把话挑明。
“来人,拿给哀家看看。”太后也在。
有人害沈氏,她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是。”燕山弯腰将香囊递给太后。
太后摇摇头:“这针脚确实跟沁儿的手法很像,但却不是沁儿的,这里的回针后来哀家教沁儿刺绣时让她改了。”
太后说着,冯公公立马也拿出一个香囊。
香囊乍一看跟燕山拿的一模一样,哪怕离的不近,众人也能看清。
“卫国公夫人,你看看这两个香囊。”
太后同时将香囊递给卫国公夫人。
卫国公夫人年轻的时候绣法高超,哪怕是武将家眷,她也依旧保持着对刺绣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