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信号弹的射,绿色的光亮瞬间将周围近百米的空间照亮。
众人就看见,雪地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三具尸体,死相各异。
他们周围的雪地几乎被鲜血染透,在绿色光芒的照射下,那些被浸染过的雪地出耀眼温暖的黄色,给人强烈的诡异感。
“呼!呼!”
二憨小眼睛亮晶晶的,前爪勾着它心爱但被干变形了的小奖牌,整个熊气得直哼哼。
“怎么说松子,咱能不能上去了?看那些人的样子,应该都死的透透的了吧?”
一行人之前给郑晓健拼凑尸体,这会儿再看如此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
“嗯,还是小心点儿。尤其是那个囫囵个儿的。给二憨还有花菇看住了。”
戴松这会儿最担心的就是二憨。
之前要不是有小奖牌给二憨挡了一下子,就从那子弹射的地方来看,他的小胖熊多半就要够呛了。
没了二憨,不说人要多伤心,光凭没闻过苏毛人气味的花菇,这次任务绝对是完成不了。
“放心吧,我绝对给二憨护的好好的!”戴柏说着,搂着二憨下巴往自己腰间一贴,一人一熊极为小心地朝着前方靠近。
信号弹的照明时间很长。
几人小心再小心地来到刚刚混战生的地方。
四周足迹混乱,残肢分布散乱,一看那些人的面容,几人不由得一惊。
“苏毛人!”
“这还有个女的!”戴柏一惊一乍。
几人闻声看过去,就瞅见戴柏蹲在那大块头身旁,伸手将其短辫撩起,看了看后,又费劲巴拉地将其翻面。
看到她正面明显的女性特征后,几人忙凑过去。
倒不是几人有什么怪癖。
而是奇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大山里。
只是这疑问在众人走到跟前时就彻底消散了。
看着女人被子弹打穿的粗壮胳膊几乎快赶上自己小腿粗了,一个个人脸色都不由得难看,而与此同时,一直安安分分的二憨突然凑到着女人跟前使劲抽搭起鼻嘎,一边闻,前爪还不忘抓着它的小奖牌,哪怕三条腿走道儿都不顺溜了,也不肯松开奖牌。
它闻了闻女人仅剩的那只手,旋即有一颠一颠地溜达到那屁股被分瓣儿的那人旁,稍微闻了闻就抬起头,重重喷了口鼻息,旋即扭头看向那个囫囵个儿的尸体。
“等会的二憨。”戴柏看出了二憨的意图,率先端枪走到脖子被撕裂的贝德利莫夫跟前,先是踹了两脚,见贝德利莫夫全身都僵硬了,跟着一块儿动,这才让开位置,由着二憨靠近。
而二憨一靠近,就出一声熊吼,旋即人立而起,对着贝德利莫夫那断了一半的脖子就是一掌。
噗~
被冻的微微脆的肌肉哪里承受的起二憨这一下子,贝德利莫夫当即身分离。
砸完人,二憨余怒未消,朝着贝德利莫夫“吭吭”个不停,边吼边亮出自个的小奖牌,“啰里叭嗦”絮叨个没完。
而在此期间,花菇则竖着尾巴在周围杂乱无章的脚印里四处闻嗅。
众人起初以为它只是好奇这些人的味道便没有约束,直到它闻了一会儿,朝着林中狂吠不止,大伙儿这才严肃起来。
“花菇这是咋地啦?”戴柏有些不解,但见戴松和李庆海两人咔咔拉了两下枪栓,他也觉察出事情的不妙,当即拍了下二憨脑袋瓜,
“二憨,二憨!”
“噗~”二憨正扒拉那人脑袋瓜撒气呢,突然被叫停,小眼睛里充满不情愿。
“来,闻闻那疙瘩有啥玩意儿不,花菇好像现那块儿有啥不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