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戴松还没来得及表态,坐在江浩瀚旁边的李庆海就说话了,
“还有我,等我回去的,我去找我儿子去!”
戴松和江浩瀚心里一暖,可戴松一想起李庆海和他儿子那拧巴的关系,他的目光就不由得担心起来。
李庆海见状,努了努胡子,
“松你这是啥眼神,信不过我老头子还是信不过我儿子?
我和你说,这种公事我儿子很拎得清的,我找他他绝对不会跟我啰嗦半句。
到时候你就等着的吧!我让我儿子去给江老弟分担分担压力去!
他们那些吃公家粮的,平时在单位里头舒舒服服,真有事儿了,不往上顶,能说得过去么?”
不得不说,李庆海的觉悟是很高的,如果不考虑他这么整有多坑儿子,就冲他说的这两句话,戴松就忍不住想给他鼓鼓掌。
而得了李庆海的肯定和承诺,戴松也不好再纠结,当即一拍二憨脑袋瓜,
“那行,那咱们明天就去给那大爪子整了!”
小胖熊被戴松拍得一点头,爪爪里捧着的小奖牌当即滑落,那原本黄灿灿的奖牌此刻都被二憨舔得银亮亮的了。
大伙儿定眼一瞧,当即反应过来,争先恐后的从小胖熊爪爪里抢夺奖牌。
这可给小胖熊急坏了,可它一个小熊哪里是四个老爷们的对手,最后在被戴松连续盖帽十数次后,二憨被拍的小眼睛都不敢睁开了,戴柏忙趁机从它嘴巴里把那奖牌抠出来。
小胖熊当时就急得不行,哼哼唧唧地绕着戴柏脚边各种转圈儿,见大伙儿都不理它,还人立起来,伸长爪爪,不停地试着去够奖牌。
奈何兄弟俩个子都不矮,任凭小胖熊怎么使劲儿蹬腿蹦跶,都不够不着小奖牌。
而几个人则抓紧时间对着举高的奖牌研究了好一阵。
就看这那奖牌凹陷的一面已经完全掉色露出了里面冰冷的金属本色,黄橙橙的弹头就这么卡在中间。
“咋这玩意儿还带掉色的呢?”
“就是说啊,又不是金的,咋还弄这一出啊。”
“先不说这些个,就怕小二憨给这面儿舔秃噜了回头会不会不舒服,跑肚拉稀啊?”
“应该不至于吧。”
“我看也不能够,瞅着就是很薄一层,你看,指甲划拉划拉都能蹭掉一块皮呢~”
“吭!吭!”
底下伸长爪爪的小二憨一听这个,顿时急了,扒拉着戴松的胳膊肘,使出浑身的劲儿就要往上爬。
大伙儿一瞅小熊这是护“家当”,一个个也都不忍心了,
“好了好了,应该没啥问题,赶紧吧东西还给小二憨吧,你看给它急的,都快能说话了。”
戴松咧了咧嘴,心说这玩意儿不是戴柏强行从二憨嘴里抠出来的么,咋还说道上他了。
不过他也没辩驳什么,当即从戴柏手里拿过小奖牌,重新给二憨戴上。
“呼!吭~”
二憨得了小奖牌,当即吭吭着,侧着身子跑到营地边缘。
看着篝火旁朝它露出姨母笑的四人,它撅了撅唇皮子,使劲一哼哼,旋即往雪里一卧,前爪夹着小奖牌,对其开始新一轮稀罕。
小插曲过后,大伙儿除了守夜的以外,其余人抓紧时间休息。
因为天亮后打算等后面一队人,所以大伙儿都默契地选择赖床。
等到接近中午,重新挑帮的第二小队到达营地周围。
他们从营地西南方来,一路上看到了雪地里拼的齐齐整整的四局尸体,惊得几乎乱了分寸,顺着前方营地跑出的烟气匆匆赶到跟前。
当看到戴松四人以及小胖熊都齐齐整整后,不由得松了口气。
旋即就注意到一旁的雪坑里还躺着个鼻青脸肿,满头大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