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咱赶快!柏子,跟紧,咱俩上去给压力,等给大爪子惊走,松子和老李炮立马找机会开枪!”
“等会的老舅,你这么整不能行。”戴松忙喊住江浩瀚和戴柏,
“你俩靠近实在太危险,而且,如果说是要赶时间的话,你俩只能走这乱石沟子一条路下去,
这么整,除非我和老李炮就待在这个位置不动弹了,否则你俩肯定会挡我俩的枪线。
可距离一远,射击进度势必会下降,而瞄准时间则会上升,到那时千钧一,耽误一丝一毫结果可能就完全不同。”
“那可咋整?”戴柏看着还侧着身子往坡下啪嗒的二憨和东北虎。
两者这会儿已经分开,各摔各的了,就见那东北虎所经过的地方身下留下了长长一道血痕。
“只能咱聚在一块儿下去,再开枪!这样老虎不敢扑!”
“那射击角度就没了啊!”李庆海提醒道。
“没事的!”戴松朝对面皑皑山坡昂了昂下巴,
“我有招儿,可以让咱抓着活的大爪子!”
“活的?!”
众人惊讶地看着戴松,李庆海和江浩瀚第一时间就想出言反驳,可一想到戴松这些日子的成就,话到嘴边就成了,
“松子,咱这手里又没有撒网又没有兽夹的,咋抓那大爪子啊!”
戴松则在往下移动的过程中伸手指了指远方的山,
“看见那边山上的雪了么?”
几人“昂”了一声,戴松继续道,
“那你们还记得,第二天咱们去撵那炮卵子的时候,具体是怎么个事儿不?”
大伙儿咔吧咔吧眼睛,在脑海里仔细回忆。
“你说花菇咬那大炮卵子的卵子?”戴柏眼神一亮,身旁花菇也是“汪呜”一嗓子。
“不是!”戴松额头几乎要垂下黑线,
“我是想说,你们还记不记得那次追大炮卵子,二憨被雪拔住?”
“被雪拔住?”
所谓的被雪拔住,指的就是陷在雪里难以动弹。
而听戴松如此说,几人迅反应过来。
“松啊,你是想说,你给那大爪子赶到对面山上,让它陷在雪里!”
“对!”
“弟,陷在雪里然后呢,就算陷在雪里,那大爪子不还是一样凶残么?”
“不,柏子,你忘了那大爪子是怎么移动的了?”
戴柏咔吧咔吧眼睛,“咋移动?就是先蹿起来然后再……”
说着戴柏突然诶了一声,“对啊!被雪拔住,它不就蹿不起来了么!”江浩瀚李庆海笑着点头,可旋即李庆海就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