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继续上路前,戴柏凑到其他队伍旁,
“你们有结实的绳子不?”
“咋啦?”队员不解。
戴柏指了指那地上蛄蛹得和蛆似的东北虎,“为了捆它,我们把能用上的的绳子都用上了。你们要是有绳子的话”
“啊!有有有!”那队员豪爽一笑,说着就要去包里往外掏绳子,却又立马被戴柏拦住,
“不不,咱还是用自己的绳子最顺手,能不能麻烦你们用你们的绳子重新捆一下那老虎,然后。”
戴柏凑在那和几人折腾大爪子,而江浩瀚和李庆海则领着小熊,站在了准备条帮回去的那三名队员面前,
“孩砸,你瞅瞅!”
李庆海说着,从二憨嘴里抠出那块儿小奖牌,
“有这么整的么!
你说说看,有这么整的么!
给咱小二憨的奖章,咱不求金的银的是吧,荣誉无价,不是那种黄白之物能代表的。
铜嘎达也不错!
但你看看!”
李庆海说着,拍了拍那奖牌掉色的一面。
那队友一看,眼神瞬间就直了,他哪里看不出这玩意儿掉色,只是话到嘴边,突然不敢说了。
江浩瀚见状,补充道,
“小伙子,先不和你说这些个有的没的,叔先和你说说上头这枚子弹是怎么个事儿。”
江浩瀚讲的绘声绘色,不止那三名队友,其余人听见了,也纷纷加入,站到周围安静地听着。
等江浩瀚讲完,一旁的小二憨早就等不及了,趁着江浩瀚不注意,忙立起来,叼了小奖牌就跑到戴松脚边,将其往两掌之间一夹,埋低脑袋,哼哼唧唧地稀罕着它的小宝贝。
“所以说啊,这奖牌关键时刻能救命啊,可现在看,这奖牌的质量是不是有点糊弄了?
你们几个回去一定要好好汇报一下子,就问能不能给咱小二憨重新做一块的!
咱这要求也不算贪是不是,再说了,咱出来干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咱重新弄块儿好点儿的奖牌,不过分吧?”
那队员被李庆海说的一愣一愣的,可又不敢表态,只能说回去一定汇报。
最后戴柏拿回了渔帮信物,而二憨小奖牌中弹,然后被舔掉漆的事情,队员们就只能硬着头皮往上报了,但不保证上头一定会答应什么。
戴松听完了倒也能理解,便领着队伍朝着目的地出。
往后一路可谓是“一马平川”,再没有碰上任何意外。
据李庆海分析,是戴柏那条绳子沾了山神爷的光了,所以乱七八糟的都不敢靠近。
而戴松则认为是上边沾了大爪子血的缘故。
很多山牲口嗅觉都非常敏锐,远远的闻到大爪子的气味就会退避三舍,更别说主动上来挑衅了。
如此顺顺利利过了两天,到第二天的黄昏,一行人顺利到达别什卡所提的黑江江湾。
江浩瀚摊开地图核对了坐标,旋即,随着一信号弹升起,之后的队伍自接龙,十几分钟后,团结屯外便能看到信号弹一接着一的腾空而起。
“妈妈!妈妈~”
小丫头手里捏着一粒小小的、体积不足原来五分之一的大白兔,在南春婉怀里激动地踢蹬小短腿。
这糖还是戴松出前给她买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