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远犀利的目光盯在王文清脸上。
王文清想回避又不敢回避,不禁应声是。
牛大远又声轻笑,“堂堂一个副县长受一个校长支配,你这副县长当得也够窝囊。
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你家里那点事我也都清楚。
以刘玉霞的脾气,真撒起泼来,你王文清还真不过了家里那关。”
牛大远的话又说到王文清心坎上,王文清不禁头一低,重重叹声气,“牛县长,您又说对了,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误就是娶了一个母老虎。
我对她真是没招。
可她偏偏又和范锦云关系很好,我要是不帮范锦云说话,她。”
啪!
王文清重重一拍自己大腿,又叹声气。
牛大远一笑,“话不能这么说,没有刘玉霞,你现在还在文化局当一个小科员。
刘玉霞是母老虎,但也是你的贵人。
你这段婚姻是有利有弊。
相比而言,还是利大于弊。”
牛大远的话让王文清无话可说,只能苦笑声,“您说得是句句在理,可我现在是进退维谷。
家里母老虎惹不起。
县里,陈常山又是块铁板,我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我这副县长当得真是窝囊。
您若是不帮我,这副县长我都不想当了,干脆回局里过我的清净日子算了。”
王文清手一摆,摆出一副彻底隐退的样子。
牛大远哼声,“没出息,这点事就把你难住了,遇事,你若就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