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快上车啊!”
对此,剩余的仙帝心领神会,心中全是羊驼。
“上车?上你个狗头车!”
“不要啊!这不是通往幸福的航班!而是开往深渊的列车!”
他们在抗拒,他们在挣扎!
他们眼睁睁看着,大自在仙帝从对那几位先驱仙帝精神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皱着眉头短暂思索后,将别有意味的眸光放在了他们的身上。
大自在仙帝咧开嘴,“现在,我有一点相信,你们不是在密谋推翻祖庭了,真的是在求索祭道,尽管用的方法很……邪门。”
“但,精神可嘉。”
“我明白,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不好听……我祖庭的仙帝,怎能向敌对势力求索,摸着邪祖的石头过河?”
“这岂不是说我祖庭上下,皆是庸碌之辈?”
“所以,之后我会妥善处理,为诸位道友解决后患,保全名声。”
他的眸光深邃,智慧的眼神让人安心,“诸位同道,都是受害者,不是自愿违背了天地纲常,诞下子嗣……”
“都是邪祖的错!”
“是邪祖的余孽,不择手段催动了邪祖的后手,阴损暗害了诸位同道,让整个祖庭蒙羞!”
“好在,经过诸位道友众志成城的努力,终于破灭了这一支邪祖余孽,还人间一个公道太平!”
大自在仙帝,他大义凛然,张口就来。
——传下去,邪祖罪大恶极,秽乱祖庭,罪不容诛!
闻言,一些亲手祭掉了自己节操的仙帝隐约间松了一口气。
尽管他们已然踏上不归路,但是多年来的道德惯性又怎能一下子舍弃的干干净净?
能有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也算是对昔日的自己的一个交代,一个告别。
至于说这个交代和告别的代价由谁来支付……
再苦一苦邪祖好了,骂名他来背!
反正这位邪祖的一生,毁誉参半,功过难分,也不差再多一点奇葩罪名。
且,其人已死,其后裔也被打得逃亡流散,还有谁能为他发声、为他申冤呢?
没有人的好吧!
这么一想,他们便释然了,放松了,再没有什么思想上的包袱,除了……
下一刻,他们的目光变得幽深,看向了暂时没有和他们一路人的诸多仙帝。
他们没有说话,但眼睛这心灵的窗户,却已经将足够的心声传递。
“快来!”
“陪我!”
“说好一起并肩走,谁先掉队谁是狗!”
“这是必要的牺牲,这是无奈的抉择,这是发展的阵痛,这是曲折的前进……”
“一个人的社死,是真正的社死……但一群人的社死,所有人都将迎来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