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贴心,么么~
“咳——”
太宰治清了清嗓子,把我从回忆中唤醒。
“各位,根据我和乱步先生的推理,横滨的十三处爆炸点会以横滨市政大厦为中心,根据时钟的走动方向依次爆炸,每一小时一次。
而当12点的钟声响起,我想最后的市政大楼会和横滨塔会一起‘boom’的一声,被炸成烟花。”
福泽谕吉忖度着,表示认可:
“‘当永远不会到来的明天来临,当毁灭的号角吹响拯救的弥音,拟邀诸位在凄美而盛大的花火中共同见证横滨的新纪元。’这样确实能够解释信里的话。”
太宰治点了点头,摘下他不存在的帽子,行了个脱帽礼。
“此外,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次的犯罪预告函与臭名昭著但是还是略逊我一筹的魔人——费奥多尔有关。”
“因为据我们小林酱的回忆,她在之前和魔人接触的过程中曾真诚地给出过类似建议,希望魔人不要不打一声招呼就不请自来,显然,那位俄罗斯的朋友虚心采纳了。”
我正津津有味地听着讲呢,闻言不禁虎躯一震
拜托!
现在是事关横滨的生死存亡的相当严肃的场合啊!
用不着这么贴心地@我!
我真的不需要这种存在感啊!
顶着诸位极具压力的视线,我瞬间感受到了一种局促感,一种发自骨髓的透心凉。
汗流浃背,如坐针毡了老铁。
你以为谁都跟你太宰治一样爱当显眼包吗,像我这种对组会毫无贡献,只会蹭免费矿泉水的小辣鸡就该老老实实当我的背景板,别把我连拖带拽地拉到台上啊!
这放在我们国家古时候就叫作游街示众你懂吗?
游街完下一步就是被送菜市口斩首!
然后像个人机一样说着“再过五十年又是一条好汉”的遗言。
而在大学,这种感觉就和你在全场鸦雀无声,死寂一片的专业课上摸着摸着鱼,突然抬头和教授对视了一秒,就一秒——
然后你不仅要站起来回答他的问题,还要先接过他的话筒做个傻兮兮的自我介绍一样尴尬到令人窒息。
呜。。。。。。
那个。。。。。。说来你们可能不信,
我们大部分私斋在现生里都是社恐来着。
但是没工夫给我矫情了,我抑制住自己无声的呐喊,硬着头皮,故作高冷地点了点头,示意太宰治继续他的表演。
哲学课上说得好,昨天的我不是今天的我,小林佳奈放下的豪言跟我留学生林梓佳有什么关系
不会有人忘记了这日文名是我自己穿越前自己瞎起的吧?
我身份证上可是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
杜撰的假名通常情况下可是很难认定法律效力的。
太宰治说这话倒也不是想把责任归结到小林身上,他只是因此产生了一点可能的猜测。
“这封预告函直指异能特务科,我们不能排除炸弹是异能作用的可能性,这样一来我们的形势只会更加被动。”
“所以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轻举妄动,先由异能特务科那边去排查炸弹情况。等确定型号、作用效果以后我们再进行针对性打击,交警部门也会配合我们的一切行动,争取尽可能的缩短路上花费的时间。”
福泽谕吉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距离第一枚炸弹被引爆还有5个小时不到,我们先分配一下任务,确定外勤和留守人员。”
“我和乱步负责指挥,以及和异能特务科的联络;与谢野留守手术室,随时准备应援伤员。太宰,小林,如果真是异能炸弹的话还得拜托你们两个负责了。国木田自己可以拆弹,其他人。。。。。。”
福泽谕吉看着几个少年少女和保父织田作,一时半会想不出能给他们派点啥工作。
就在这时,织田作之助自己自告奋勇举起了手。
“社长,我也可以拆弹。”
“织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