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极度惊恐,极度凄厉。
“你们把姚郎怎么了?啊啊,你们放了他。”
哭声过后,是屋中器具被摔碎。
不知道从哪儿跑来了一堆人,手中拿着烧火棍,还递了一根给吴秋秋。
“走,去祠堂。”
那个人说完就跟着跑了。
骆家祠堂。
吴秋秋精神一震,跟着一起走。
她要找的骆家祠堂!
跟着跑过很多条走廊,人也越来越多。
终于,到了灯火通明的祠堂。
外面下着雨,祠堂里点满了蜡烛,骆家祖先的牌位摆满了一面墙。
祠堂里,坐着七个老人,最老的已经白苍苍了。
其余骆家族人则是恭恭敬敬地跪在了门口。
吴秋秋没跪,目光落在昏暗灯火下,被三堂会审的少女。
女孩身形臃肿,像是怀孕了六七个月,此刻匍匐在地上,口吐鲜血,面容凄厉,一头秀乱糟糟的,看不清楚面容。
吴秋秋看到,女孩的身下已经有一滩暗红的血色。
只怕是,已经被打流产了。
她神色一暗。
“骆氏女嫣然,与宅中账房先生通奸多月,未婚先孕令家族蒙羞,按照族规,应削去孽种,沉溏河中,以洗清罪孽,还家族清静。”
一位老人拿着笔正在族谱上记载。
而这番话落下,祠堂中几位老人无一人阻拦。
门外跪着的族人更是举着烧火棍欢呼。
“淫妇沉溏,还家族清静。”
“淫妇沉溏,还家族清静。。。。。。”
他们一遍接着一遍地呐喊。
没有一个人对地上因为流产而痛苦翻滚的少女,投去一丝怜悯地眼神。
这么看来,门口吊着的男尸,就是奸夫。
“请家法,剥骨肉。”
记完族谱之后,老人站起来,对外面的族人振臂一呼。
族人们举着烧火棍,进去将怀孕的女孩拖了出来。
女孩像一个破麻袋一样,蜷缩在空地上,周遭全是不怀好意的眼神。
“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她匍匐在地上,对着族人一个一个的磕头哭喊,求族人放过她的孩子。
“请家法!”祠堂的老人走出来,杵着拐杖大喊。
族人们马上高举烧火棍,一下接着一下,敲打在女孩隆起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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