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极其敬佩,更是心悦诚服!
因此不过两天,就梳理了所有事务,安排好城防,刚坐下休息会儿,听到许军师有请,当即前来。
对于这位足智多谋,又意志坚定的军师,他亦十分佩服。
“许军师,可好些了?”展昭关切道。
许军师看着丰神俊朗,沉稳端方的青年向自己走来,身上锐气中带着儒雅,侠义之气尽显,不由露出欣赏之色,郑重道谢,“多谢展大人救正阳关百姓于水火。”
“许军师快快请起,”展昭上前,扶他躺下,“我知军师想知道什么,请听我一一道来。”
说来,他也有点摸不着头脑,更觉这件事奇怪,只是援军如救火,没时间思考太多。
与陆小凤,花满楼四人分开后,他护送文聘往回走。
结果第二天傍晚,就被堵在官道上,三皇子并没有如预计的去截杀或抢夺贺兰将军,而是直接拦住他们去路。
对方人多势众,更令人震惊的,看似病弱的三皇子,武功奇高,身边护卫也都是一等一高手。
展昭能保全自己,但不能护着文聘一行人从容逃出去。
就在他思考怎么护下文聘等人安全时,三皇子突然停手,要求密谈。
他以为,三皇子想和文聘谈条件,毕竟文家有钱,三皇子想要夺嫡,找文家继承人谈合作也情有可原。
不曾想,三皇子要谈的对象竟是自己。
他要求展昭立刻拿着他的私人印章,千里奔袭,赶往禁军营地,调兵支援正阳关。
禁军是在贺兰军被冤枉谋反后,从京城派出来,只是没有皇帝下令,一直待在后方扎营,甚至都没出边关。
说到底,皇帝并不愿意禁军有任何牺牲,还想靠边关城墙牢固,挡住北齐南下的步伐。
禁军说是充当贺兰军角色,其实是等边关几城防不住时,随时救援。
但正阳关情况特殊,原本的正阳军被一网打尽,防守要靠贺兰军,而他们目前名义上还是反贼。
这消息不能泄露出去,不然禁军就不是救援,而是包围了。
因此无法向禁军求援,只能死守!
三皇子似乎早有所料,并且前往北地支援的禁军统领还是他的人。
奇怪的是,他不派自己人前往传信,反倒要展昭去。
一方是一城百姓的安危,一方是文聘这个自己要保护的人,展昭也很为难。
好在文聘大义,愿成为三皇子人质,让展昭前去救援。
就这样,展昭日夜兼程,赶到禁军军营,调来一万将士,及时赶到救援。
许君缘听完,愕然中带着欣喜,喃喃,“他竟是隐藏最深的,早该想到的,我也犯了以貌取人的错误。”
想到几年前,贺兰军又一次打胜仗,本该收割胜利果实,再次被皇帝召回,要求他们放弃继续进攻,收缩防线,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悲愤质问将军,“皇帝如此反复无常,为何您还听之任之,难道忘了收复北地志向吗?”
当时,贺兰将军虽也难过,却没有绝望,只低喃道,“还不是时候,会的,那一天会来的!”
他总是坚信,收复河山的时机会到来,可现实一次次打破他们的希望。
终于,贺兰将军被诬陷谋反,战功赫赫的贺兰军损失惨重。
他一度绝望,只觉得当初的念头是个笑话,放弃了所有打算,唯一的念头是为贺兰军翻案。
甚至,将军做那样的选择,他都未全力阻止,因为看不到希望。
然而现在,他眼底的光逐渐凝练,熠熠生辉,希冀喷薄而出,“这就是将军等待的希望吗?我们,终于可以了吗?”
将军等的从不是当今陛下改变主意,而是在等一位雄主!
那位三皇子,会是这样一位雄主吗?
会的,在他竟能用私营调动禁军,且光明正大,不遮不掩,就说明他已然掌握了局势。
如此不声不响,一鸣惊人的人物,必定智慧非凡,野心勃勃,哪会屈就南方这半壁江山。
许君缘看向北方,眼中是势在必得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