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靠在床头,懒散地斜倚着,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
他低头看着葵燕霜在自己胯间埋头吞吐,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遮不住她潮红的俏脸和那对肥腻巨乳的晃动,低笑道:“啧啧,城主大人,你瞧瞧你这骚样,外面冷若冰霜,无人敢辱,在老子面前却是一头淫贱的母猪,连醒来第一件事都是舔老子的肉棒,真是下贱得可爱,说说,舔得爽不爽?老子这肉棒味道如何?”他的声音粗哑中带着几分挑衅,手掌拍在她肥臀上,“啪”的一声,臀浪翻滚,荡起层层肉浪。
葵燕霜闻言,凤目微微一眯,抬起头白了他一眼,樱唇仍含着肉棒,舌尖绕着棒身打转,舔得“啧啧”作响。
她吐出肉棒,唇边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嗓音沙哑却带着几分娇嗔:“还不是你趁人之危?我堂堂无极沧渊城主,若非你昨日趁我虚弱将我操成这副模样,我怎会变成这样?你这混账,坏透了!”
她一边说一边低头又舔了一口棒身,目光痴迷地盯着那根粗大肉棒,喃喃道:“你这根坏肉棒,怎么就如此粗大,如此让人爱不释手…烫得我心都酥了…”话音未落,她再次埋头,小舌头灵活地扫过青筋,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吟:“嗯…好硬…好烫…舔不够…”
秦天哈哈一笑,手掌继续抚摸着她的肥腻巨乳,指尖在她乳晕上打转,捏得她娇躯一颤,骚穴又淌出一股热流。
他眯着眼,语气中满是得意:“见你进来的时候愁眉苦脸的,是有什么心事吧?说来听听,兴许老子还能帮你一下。”
葵燕霜舔着肉棒,舌尖从根部滑到顶端,带起一串晶莹的口水,嘴角湿得发亮。
她抬头瞥了他一眼,冷哼道:“这事跟你说了也没用,你除了用这根大肉棒操穴,还能干什么?哼,就会逞这下三路的威风!”她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可那双纤手却不由自主地握住肉棒,轻轻套弄,指尖摩挲着棒身,动作温柔得像在伺候至宝,眼神痴迷得像是离不开这根粗壮的家伙。
秦天嘴角一扬,露出一抹邪笑,手指猛地捏住她的乳头,用力一拧,疼得她“啊”地轻叫一声,骚穴不自觉淌出一股热流,湿了床单。
他俯下身,贴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耳廓上,低声道:“老子还能把你操得嗷嗷叫啊,城主大人,忘了刚刚你是怎么哭着求我射满你贱穴的了?瞧瞧你这骚样,嘴上硬气,下面却湿得像个婊子!”他松开乳头,手掌拍在她肥臀上,“啪”的一声,臀浪翻滚,荡起层层肉浪,红痕交错。
葵燕霜被他捏得娇躯一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却掩不住眼底的媚意。
她喘息着低吟:“啊…你这混账…轻点…”那声音像是撒娇,勾得秦天胯下又硬了几分。
她随后叹了一口气,语气沉了下来,带着几分苦恼:“罢了,说了你也不会懂,最近城中出现一个黑袍人,那黑袍人现了身又消失,潜伏在城里,七天了,我派出去的葵水卫和沧渊军连一丝踪迹都找不到,这人行踪诡秘,实力深不可测,放任不管的话,会发生非常不好的事。”
她低头又舔了一口肉棒,像是借此发泄心中的烦闷,舌尖绕着顶端打转,带起“啧啧”的水声,喃喃道:“这人若不除,无极沧渊城就一天不得安宁,我身为城主,却连个影子都抓不住,真是窝囊…”她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地摇晃肥臀,臀肉颤巍巍地抖着,像是还在渴求他的蹂躏。
秦天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的光芒,手指在她乳尖上轻轻一弹,漫不经心道:“黑袍?听起来倒是个很神秘的家伙,啧啧,城主大人,你这骚货操起来倒是挺带劲,脑子却不怎么灵光。”
他顿了顿,邪笑更深,“不过你这模样,倒让我想起个主意,黑袍既然藏得深,不如你这城主亲自下场,脱光了站在城头摇着肥臀勾他出来,你这骚样,是个男人都忍不住,等他忍不住想要出来操烂你这骚逼的时候,再一刀宰了他,如何?”他一边说,手掌猛地拍在她肥臀上,“啪”的一声,臀肉抖得更厉害,低笑道:“来,给老子摇两下试试,骚货!”
葵燕霜一愣,抬起头怒视他,樱唇微张,气得胸前巨乳一阵乱颤:“秦天!你这混账,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城主,不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她咬牙道:“你若再胡言乱语,我便割了你这根坏东西!让你再也操不了我!”她一边说一边瞪着他,凤目中满是羞怒,可那纤手却不自觉地握紧肉棒,轻轻套弄。
秦天哈哈大笑,手掌在她臀上又是一拍,声音清脆,臀肉抖得淫靡不堪,荡起层层肉浪。
他眯着眼,语气中满是挑衅:“割了它?城主大人,你舍得吗?没了老子这根大肉棒,你这骚穴怕是要哭着求别的男人来填了,来,舔快点,老子还硬着呢!”他一把抓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目光如狼般锁住她,“说正经的,黑袍的事老子有办法,你只管舔好老子的肉棒,剩下的事交给老子。”
葵燕霜被他捏住下巴,凤目中闪过一丝羞怒,却又夹杂着莫名的依赖。
她冷哼一声,挣开他的手,低头继续舔弄那根肉棒,舌尖绕着青筋打转,带起“啧啧”的水声。
她一边舔一边低声道:“哼,你若真有本事,便证明给我看,我倒要瞧瞧,你除了操穴还有什么能耐!”她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挑衅,可那眼神却痴迷得离不开那根粗壮的肉棒。
秦天靠在床头,手指在她乳肉上肆意揉捏,捏得她娇躯一颤,骚穴又淌出一股热流。
他眼中闪过一抹幽深的光芒,低笑道:“骚货,放心,我保证黑袍明天就出现,不过今晚,你这贱货得先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再说,跪好,含深点,老子要操你的喉咙!”
言罢,他猛地按下她的头,肉棒直捅进她喉咙深处,顶得她一阵呛咳,喉间发出“咕咕”的闷响,可她却乖乖吞吐起来,樱唇紧紧裹住棒身,舌尖灵活地扫过青筋,淫靡的声响回荡在内室,久久不散。
第二日,今日城中下起了暴雨。
暴雨倾盆,漆黑的夜幕被雷霆撕裂,照亮了无极沧渊城巍峨的轮廓。
这座雄踞水之仙界的古老仙城,此刻仿佛一头蛰伏在怒海中的巨兽,城墙上的符文随着浪涛的拍击忽明忽暗,如同呼吸般律动。
“咔嚓!”
一道紫电劈开夜幕,刹那间的惨白照亮了飞檐上静立的黑影。
黑影静立飞檐之上,黑袍猎猎,面具狰狞如修罗,手中一柄黑色长剑斜指地面,剑锋滴落的雨水竟在瓦片上蚀出缕缕青烟。
他无声无息,唯有面具下两点猩红血芒闪烁,像是深渊中苏醒的恶鬼,冷冷注视着这座仙城。
突然。
“轰!”
在无极沧渊城的禁地方向传来一声震天巨响,整座城池都在颤动,一道苍老的身影自禁地冲天而起,踏空而立,玄青长袍在狂风中鼓荡,周身三丈之内,雨水自动分流,竟无半滴沾身。
“躲了这么多天,终于肯现身了么?”
老者声音低沉,却如闷雷滚滚,震得四周雨幕扭曲。
他面容枯瘦,眉心一道湛蓝道纹熠熠生辉,正是无极沧渊城四大支柱之一的玄溟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