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晨曦仔细打量罗子真,确实和含山大一点也不像。含山大说道:“我听说你和你爹把红薯种出来了,我就说交给你们就对了。”莫晨曦赶紧解释没给大留,都种地里了。含山大说道:“无妨,以后有了再给也行。我没啥事,就是路过过来看看,顺便再去何家庄子买几盆花,孝节夫人要是有空陪我一起去。”大开口了,没空也得挤出时间,更何况还有空。莫家庄子和何家庄子离这还有段距离,莫晨曦坐大的马车,头一回坐这么豪华的马车,不仅是豪华,还舒适,不像她坐的马车那么颠簸。大经常外出,都跑到闽南去了,交通工具肯定要做舒适。瞧她那么心疼罗玉兰,不会让她在路上辛苦。到了庄子门口,下了马车,就听到吵吵声,好像有人吵架。莫晨曦尴尬了,她还以为小莫氏和三个姨娘吵架,这不让大看笑话吗?含山大一笑,“喝!你家挺热闹啊!”莫晨曦心想,管他呢,反正谁都知道她没在何家庄子里住,她说道:“让殿下见笑了。”大说道:“没事,谁家不吵吵?我当初和驸马成亲,也没少吵吵,还差点打起来。”罗子真听大说起亲生父亲,就像说别人似的。他也搞不清父亲到底想干什么,提起殿下咬牙切齿,见面就吵架。可父亲这一辈子,就两个女人,一个是他亲娘,父亲那会还以为是大。一个是周家的姨娘,那还是祖母在世的时候偷着给父亲下了药。说起来父亲守身如玉,估计父亲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为他现在的母亲,还是为大守身如玉。王妈妈先去敲了门,开门的人一看夫人来了,有些惊慌。莫晨曦问道:“谁在里面吵吵呢?”那人回答道:“二姑太太来了。”莫晨曦头疼,怎么偏偏何氏今天来了?几人往里走,何家的庄子不大,进去没几步就是个院落,是主子住的地方。下人们住在后面,以前她用来养猪盖的猪棚全部拆了,重建了两间种花的暖房。以前这里臭哄哄,改种花之后,从里到外都是香喷喷。往里头走,能听到吵架的声音,其中一个是何氏,她的声音很好辨认,声音高,尖声刺耳。另一个声音是小莫氏。含山大对罗子真说道:“你去后面挑几盆花,明天请客用的。”莫晨曦派个人带着他去后面。含山大伸脖往院里看,公主也好八卦。何氏的声音:“你算什么东西?阿猫阿狗一样的妾,何家的事还轮不着你开口!”小莫氏的声音:“我就是妾,也是何家的妾,也是你大哥的妾!你是出嫁女,少拿何家的东西!”然后就是何氏气急败坏的声音,“不就是盆花吗?我大哥都没说啥,轮得着你不让我拿!”小莫氏:“夫人交代了,夫人不在家我就能做主。”何氏:“什么夫人不夫人的,抛家弃子不孝顺婆婆,还有脸称夫人!”就听啪的一声,然后是何氏更加尖锐的声音:“你打我!你一个妾室竟然敢打我?”小莫氏:“你要死你赶紧死!你别连累何家!夫人的诰命是朝廷封的,你是说朝廷识人不清吗?”莫晨曦他们已经走到门口,含山大拍了两下手,说道:“打得好!这等胡言乱语之人就应该把她的嘴打烂!”何氏捂着脸转过身,首先看到大嫂,张口就说道:“这就是你莫家的家教?一个妾对出嫁的姑太太动手?”说完才看到大,一瞅那浑身气派,不敢说话。万一又是王家什么人呢?王妈妈大喝一声:“大殿下驾到!”小莫氏慌得跪下磕头,院里几个下人跟着跪下,何氏头懵,扑通跪下了。莫晨曦对着大屈膝行礼,王妈妈在她旁边跪下。含山大旁边的嬷嬷厉声说道:“闲杂人等出去。”小莫氏吓得爬起来快快走,何氏站起来巴结的嘴脸,“我是何家姑太太,这是我大嫂。”含山大皱下眉,一旁的嬷嬷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嬷嬷拽着何氏往外走。何氏急忙喊:“大嫂,大嫂!”含山大对身旁嬷嬷说道:“送回去,告诫她婆家,以下犯上送去家庙……算了,她去庙里,她孩子还不是何家的负担?”最后一句是对莫晨曦说的。莫晨曦赶紧说道:“我家老爷说抄经书能让人心静,还说女子应该多抄女诫。”含山大对嬷嬷说道:“那就让她闭门抄女诫。”何氏吓死了,送她去寺庙,她孩子怎么办?后面听抄女诫,松口气。不敢再嚷嚷。含山挺同情莫晨曦的,何家莫家的事她都打听清楚了。玉兰说莫夫人是个可怜人,还说莫家人真实在,让他们种红薯,他们父女俩就认认真真地当宝贝一样的种了。含山说道:“我派人去闽南了,告诉那边要是有什么海外种植物,让他们带回来。”莫晨曦站起来福身道:“多谢殿下,要是有稀奇的盆栽,也可以带回来。”她想到番茄最早就是当观赏植物,认为有剧毒而没人敢吃。含山大以为莫夫人是因为何家种花的缘故,想着种些京里没有的盆栽。她说道:“我带回来两个盆栽,结的果实像小红灯笼,叫情人果。明天我宴请要用,回头送你一盆。”莫晨曦刚坐下,听了大的话,猛地站起来。含山大吓一跳,“怎么?你听说过?是不是有毒?我听人说有毒,可是玉兰:()穿成中年主母,每天都想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