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抓着魏宿的手拉开,魏宿立刻凑上去亲一口,换一只手。
花念:“”
倒是让他说话啊。
魏宿继续说:“花念,我目前就只剩这么个心愿。”
目前?
魏宿看着花念眼里的疑问,失笑:“本王又不是阳痿,痴迷你迷恋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花大人,垂怜一下我吧。”
他记得花念好香,好软。
但是那几次是看不见的时候被锁着。
看得见的时候下了药加上可是一室的黑。
后来难得有力气又看得见,听不见了。
花念那个时候他从没真正看到听到过。
只摸透了。
花念敛了眼眸,偏开头:“仅此一次。”
新鲜,魏宿正在最新鲜的时候,神医说男人开荤后行不了几年,他不知道这话是不是所有人适用,不过魏宿现在喜欢只要不过分他都愿意给。
晚了他想给魏宿也不一定行。
那时候就真的需要吃药了。
同意了!
魏宿立刻凑上去蹭着花念的颈侧。
“花大人我太爱你。”
他一定要挑一件最好看的衣服。
想着花念穿他外衫的样子魏宿急忙仰头,伸手一摸还好没流鼻血。
突然觉得下面凉飕飕的。
应该是错觉吧。
花念不动声色看了眼那个地方。
及时享乐。
否则就没了。
咳。
虽然也算不上什么乐。
前几日太累,最后一次过程还可以,就是更累了。
魏宿能去学学吗。
他不想累,春宫不是说很快乐吗。
他悄悄吸气,丢干净脑内的想法,面色努力正经。
看着魏宿高兴的样子,他赶紧岔开话题说正事。
“我让人来给你量身段,绣喜服,喜服难绣,两三个月应该能赶出来。”
魏宿忙不迭答应:“好。”
喜服啊。
花念的衣服几乎没有红的,全是淡雅的素色。
白的,青的,月白的。
只不过衣服上绣花多,金线和布料看起来华贵。
穿喜服的花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