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把递过去的手收回来,准备自己干,也半蹲在地上,将不知用了多久、白色泛黄的肛门塞向眼前强烈地吸引他目光、不住收缩露出里面绯红美肉的肛门,慢慢地插进去。
“啊啊……”比正常人柔软得多的肛门轻易地吞入了水滴形的肛门塞,熟悉的侮辱女人的淫具进入排泄器官的屈辱感、羞耻感还有从火热的肠道腾起来的不同于小穴被玩弄的快感,使唐佳琳在受虐心的荡漾下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不禁仰起头部,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
往外拔了拔,见肛门塞被牢牢地嵌住了,纹丝不动,他便把长长的数据线一端插进可以发送数据的特制肛门塞底部的插口,然后站起来,将另一端与笔记本电脑连接。
启动电脑,打开程序,他向张横礼貌地躬身行礼,说道:“先生,准备工作做好了。”
“嗯,辛苦了,那么开始吧。”张横点点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要,拔出来,拔出来,求求你们把它拔出来……”张横的迫近使唐佳琳说不出的惊慌害怕,不顾四肢被铁链锁在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根本无法挣脱的事实,拼命地挣扎,急切地向站在她身后的两个年轻人求道。
变态医生的学生自然对唐佳琳的哀求视而不见,恭敬地站在老师身旁。
张横讥讽地对她一笑,“求他们不来求我?看来你也知道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哼哼……首先,你看一下这个。”
掏出手机,他将保存在内存卡里的一段视频调出来,用投屏软件在唐佳琳前方墙壁上的液晶电视上播放。
那是市公安局秘书科科员王小婉被私刑审讯的影像。
唐佳琳默默地看着,越看越心惊胆寒,身上直冒冷汗。
她看到戴着硕大口罩的张横将肌肉松弛剂投进点滴袋中,看到混有致死药剂的点滴液全部流进女人的静脉里。
当她看到这个女人渐渐失去了力气,闭上眼睛时,屏幕一黑,视频放到这里突然结束了。
“你,你杀了她,我,我也会一样吗?”唐佳琳恐惧地问道,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杀了她?”张横一愣,随即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哄骗道:“算是吧!不过没有火化,已经从太平间送到解剖室了,做为捐赠的遗体用来解剖,我的学生非常高兴,毕竟年轻女人新鲜的尸体并不常见。”
死了也不得安宁,还要被解剖,割得乱七八糟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唐佳琳悲戚戚地想着。
“以她的美貌,不知道会不会被太平间的看尸人奸尸呢!呵呵……”
头顶上传来张横刺耳的笑声,不能遗忘的方雅诗的惨死再一次袭上脑海,唐佳琳对嗜好研讨所的恶魔肆意玩弄被他们盯上的女人的人生,甚至草菅人命的恶行愤慨的同时,又感到深深的恐惧。
做为妇科医生,从事的是迎接新生命的工作,但张横玷污了这一神圣而伟大的职业,非但没有谱写生命之歌,反而践踏了生命。
唐佳琳很想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指责他违背医师守则的行为,痛斥他凌辱女性的恶行,但她意识到死亡正在迫近,一个应对不慎很有可能落得与视频里那个可怜的女人同样悲惨的下场,心中浮起的惊恐与无力抗衡感告诉她,要想活下去,只能不顾尊严地听命于人。
“我一直乖乖的,拼命取悦你,就因为最后没有听话,你就对我这么残忍,我是女人啊!那些难以启齿的话很难开口的啊!我太羞耻了,才失去了理智,违抗了你的命令,我知道错了,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唐佳琳希望张横念在她用心侍奉的份上,饶过她的性命,便忍耐着令她浑身颤抖的屈辱和羞耻,只为能活下去地说着求饶的话。
在嗜好研讨所这段被众多贵宾凌辱玩弄的日子里,她懂得了察言观色,学会了如何讨好男人。
她故意把话说得暧昧一些,露骨一些,再让自己可怜一些,用又糯又甜的声音说出来,还带有一丝委屈和幽怨,来打动张横,希望他能动心,软下心肠,但是没想到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了,只听一句冷漠、充满讥讽的声音扎进耳中,“才能?你想说的是毫发无损地离开?”
他还在气头上,他耿耿于怀的是我拒绝说出口的那句话,唉!
看来不被他变本加厉地凌辱一番,不令他满意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劫的……意识到这点,唐佳琳在心中沉重地叹息一声,做出了必须承受任何侮辱的决定。
“是,是的,如果我把那些话说出来,承认我是,啊啊……”说到这儿,因为过于羞耻,唐佳琳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然后,银牙用力一咬,豁出去地说道:“如果我承认是发情的母狗,求你和我做爱、尽情地玩弄我,给我受人淫虐的母狗的快乐,你会让我活着离开吗?”
“承认是发情的母狗了?早干什么去啦!哈哈……”张横发出一阵快意的大笑,然后摇摇头说道:“事情可没这么简单,佳琳,你太自以为是了,以为说上几句哄我高兴的话就可以不用付出代价了吗?必须给予你严苛的惩罚,但是与惩罚相比,更重要的是,你必须从骨子里认为自己是发情的母狗,没有牝犬自觉的你正好是我的研究课题——准备面对死亡的牝犬的生殖行为,最佳的实验体。”
最严苛的惩罚便是处死我吧……心中充满着对死神的恐惧,唐佳琳喃喃地重复着张横话中最令她担心的部分,“准备面对死亡的……牝犬的生殖行为……”
“不错,牝犬出于生物本能留下基因,这是生命延续的唯一手段,为了促进这一本能,伟大的造物主才会赋予最大的恩赐,那就是左右灵魂、情感、一切行为的性快感。临死前,准备面对死亡的牝犬是如何看待生殖行为的?另外,会不会格外促进排卵呢?就像植物在枯萎的时候耗尽生命力地释放种子那样。这就是我的研究,是不是非常伟大?你不认为成为我的实验体是件值得自豪的事吗?”
感到张横摇身一变,由变态医生变成了令她更加恐惧的科学怪人,唐佳琳才不管他的研究伟不伟大,不想成为供他做下流实验的小白鼠,只想平安无事地离开。
哀求地望过去,得到的只是讥诮的冷笑,不要自尊的求饶话说了好多,连令她羞惭欲死的那些话都讲出去了,可是起不到任何效果,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平息他的怒火,只能寄希望于站在他身后的两个年轻人,投去拼命求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