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这样自视甚高的男人都喜欢征服房晴初这一款女人,从精神上征服她得到的快感更大于肉体上的占有。这种女人不多的。
“祁野今晚来不了,不如我来替他。我不会比他差的,试试就知道。”大金向前挪了半步。在高手眼中,对彼此的距离很敏感。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房晴初微退了半步。这不是畏惧,而是让对方处于一种心理上不舒服的距离。这都是高手之间微妙的分寸感。
大金的嘴咧得更开了,“你们虎走观的人都差不多啊,昨天那小子,也是话少手黑。我挺欣赏的。”大金如实地评价。
房晴初脸色骤变,“你把石宋怎么了!”
“哦,他叫石宋吗,不知道呢,也许已经被狼群啃光肉了吧。”大金摸摸下巴上的胡渣。
房晴初没再说话,双眸精光大盛。
虎走掌门心一沉,猛地跃过客厅中央唯一的摆件,那张北欧风的原木餐桌。
她在空中踢出一击旋风摆腿,扫向大金躯干。
房晴初从未如此生气,这一脚竟然没有留力,全力踢向男人。
这一脚要是吃满了,是死是活,就全看造化,反正骨头指定得断几根。
大金看出这一脚的威力,不敢硬接,急退闪避。
他发觉虎走观的人确有实力,不光昨天那小子,就这个穿骚礼服的娘们,身法和劲道都远非一般武者能达到的境界。
大金告诫自己,不可再小瞧对方是女流之辈。
房晴初一击未中,连环扫腿,把大金逼得节节后退。这时候,这条裙子开叉高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不然踢技没法这么流畅施展。
大金到底是顶级杀手,能在间隙中找到机会反击,不至于被个女人完全压着打。
两人在客厅缠斗片刻。大金发觉这女人虽不如昨日那小子势大力沉,身有千钧之力,但身形敏捷灵动犹在其上,很不好对付。
房晴初与石宋一样,精通虎走观的古拳法,自小每日打熬筋骨,磨练技巧,称得上是格斗家,属于是越战越勇的顽强战士。
而大金是职业杀手,讲究一击必杀,精通高效率的杀人技巧,搏击术固然也擅长,但终究无法与石宋这个级别硬碰硬地正面拆招。
更何况大金见到房晴初还起了色心,想着制服后慢慢享用,有了这心态,身软心软唯独屌硬,就更不能打赢了。
双方过招十回合,大金就已经吃了几个暗亏,自付再打下去不是对手。
大金在近身缠斗中突然腾出手,抽出了腰间的匕首,瞬间在房晴初的小臂上划开一道浅浅血痕。
房晴初鄙夷地看着对手,这种肉身搏斗中掏出暗藏的武器,就是最下三滥的行为。
“你不是石宋的对手,一定是你暗算了他。”房晴初不耻地给出结论。美女掌门很少见地愤怒了。
大金没回答,只是用舌头舔了舔匕首上房晴初的血,美人的血很养男人。杀手无所谓过程,只重视结果,更不需要人格上的尊重。
不过亮出武器就要做好心理准备,通常对手也会下死手了。大金不是迫不得已,不想对房晴初动刀,刮花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需要一点决心。
对手的利刃,威吓不到房晴初。她又一记近身后撩腿,大金退闪,房晴初便把三厘米厚的实木餐桌生生给踢成两截。这女人的腿功实在了得。
大金心里有点慌,自己手里匕首舍不得捅这道宗美人,怕破坏了美感,但若吃上对方一脚,铁定就要去见祁老头了。
渐渐被逼到墙角,大金身经百战,心中早有盘算,这是个很狡猾的男人。
他突然向房晴初掷出了匕首!
房晴初一闪,灵巧地避让过去。
没料到大金左手早藏着一根短吹管,凑近嘴边,快速射出一根吹针!
这一针猝不及防,正射在房晴初大腿上。
房晴初感觉身体麻痹,腿脚顿时站立不住。
这是特制的麻醉针,2米内吹射,只要经过训练,又快又准,防不胜防,是大金的独门武器。
针头里有特制麻醉剂,如果从脑后颈部注射入血管,仅3毫升就能让3吨重的成年大象昏迷2小时。
而飞针从肌肉的微量注入,也足够成年人彻底丧失行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