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晦禅师把房晴初拖进卧室里,费老大劲才抱上大床,放平。
老和尚摸着下巴舔着嘴唇,对着床上已经失去知觉的道宗仙女笑骂道,“还横不横了?再给贫僧装一个看看呗?臭婊子,跟你爷爷玩?一会就肏死你!”
美人双手反拷,一双美腿同侧蜷曲着,露出蓝裙底白花花的大腿肉来,这场景极为诱人。
“操你妈的,真是个天生骚货。都昏过去了还在无意识卖骚。”
大晦禅师的肉棒早已勃起。
男人的鸡巴能随时抬头就是一种幸福,更性福的是,血脉偾张后还有个大美女千娇百媚的仙女洞能收纳这根烧火棍,水润润地给去去火。
禅师这根鸡巴本来已经被废了,再也起不来,被女人口都硬不起来。是昨夜被老祖重新唤醒,这等起死回生的再造之恩,可不得认他是祖宗?
大晦禅师从布兜里摸出一个白瓷瓶,拧开盖子。
老和尚坐到床上,抓着她的高马尾,捧起房晴初的头,用手指划开她的嘴唇,把白瓷瓶里的腥红药汁就往她嘴里灌。
这就是明安寺今年在贵族阶层里最流行的“仙药”红丸,只不过大晦禅师这瓶是红丸的原浆,用料更纯,药效最猛,算是卖家自用款。
大晦禅师是恨死房晴初,也馋死这道姑,恨不能把一整瓶都灌进她小嘴里。
女人处于昏迷状态,不太容易把药汁灌进去,大晦禅师便干脆自己豪饮一大口,含在嘴里。
老和尚色眯眯捧着房晴初的俏美脸蛋,恬不知耻地嘴对嘴喂给她,还用舌头在她嘴里挑弄,确保她把药汁全都吞服下去。
“半瓶红丸原浆下肚,操你妈的,就算九天圣女来了也得做贫僧半个月的挨肏母狗。骚掌门,一会骚一点哦。佛道交流,贫僧请你尝尝佛门的大力金刚杵,就用你道家的羊脂玉净瓶受着吧,哇哈哈哈。”
大晦禅师盯着昏迷中的房晴初,突然双手一拉,把她的蓝色吊带扯到与胸平齐。房晴初胸脯上白嫩的乳肉顿时就凸显出来。
“骚,真他妈骚,这对奶子,骚骚子,真绝了。你这种极品货不出来卖肉谁卖!”
大晦禅师双手一抄,隔着薄薄的肉色胸贴式乳罩,就把房晴初一对坚挺又柔软乳房握在手心,捏一捏,颠一颠,手感极软极好。
他干脆把整张老脸都埋进去,在两座乳峰之间来回摇晃,把口鼻都闷在细白的乳肉里,发出幸福又满足的唔唔声。
大晦禅师手指一拨,便把乳贴向下拉了半寸多,房晴初两粒秀气的小樱桃就暴露在淫靡的空气中。
“原来你的奶头长这样,人又冷又傲的,小乳头还怪可爱的。当初出来卖,不给摸身子是吧?贫僧今天不光要摸你奶子,还要吸你奶头!骚掌门,装啊,继续装一个呗!”
大晦禅师伸出舌头就去舔房晴初的乳头,舔,咬,含,咂,叼……凡是嘴和舌头能用出的动作几乎都倾泻在房晴初这一对玉乳尖尖上面。
“咂咂,真好吃~又香又嫩的。早这样配合贫僧不就好了,我们还能做好朋友。瞧瞧,这小骚奶头就被我咂吧地立起来了吧,骚掌门,平常再冷没用,到了这会,你终究也是女人呢。昏迷也没用,红丸的效果会深入你的魂魄中,骚一点吧~更骚一点吧,把骨子里的骚劲都透出来,让贫僧好好享用你~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立地成佛~”
大晦禅师说罢,继续用嘴进攻房晴初的一对奶子,舔得臭臭的口水顺着乳峰都流到下方胸腹部。
足足舔玩了十分钟,淫僧都还没玩够房晴初这对漂亮又挺拔的玉乳。
大晦禅师实在是鸡巴胀得快要爆了,他才解开裤腰带,露出那条凶残的,不符合佛家慈悲为怀的大青龙。
“也不是第一次见了,这回咱们就省去繁文缛节,开门见山吧,骚掌门,贫僧这根七寸半(自夸)的大青龙借你宝地一用。想必今晚我们会相处愉快的。”
大晦禅师把房晴初翻了个身,用手慢慢揉弄她全身,慢慢调整她的姿势,使她屁股撅起,向着自己。手被铐起来,这姿势实在太色情了。
“阿弥陀佛,原来骚掌门穿这么羞羞的内裤,你说你,反差那么大,真是让贫僧惊喜连连。”
他撩起裙摆,把那根细细的丁字裤带拨开。
“我愿意陪你翻过雪山穿越戈壁,可你不辞而别还断绝了所有的消息,心上人我在可可托海等你~……”
祁野这间安全屋在相对普通的住宅小区,楼下晚间还有定期的广场舞活动。
在大晦禅师准备侵入房晴初的蜜穴时,楼下大妈们正在播放广场舞演出的固定曲目:《可可托海的牧羊人》。
大晦禅师调笑道,“骚掌门,有心上人吗?不论有没有,你都要被贫僧肏到了哦。”
他将那大青龙抵在蜜穴口,龟头怼着小口转了几下,发现倒还没湿滑。淫僧便吐了口唾沫,急吼吼抹在龟头前端。
“小骚逼还没湿呢,妈的,都昏迷那么久了还在装在圣女?坦然面对自己吧,骚掌门!”
大晦禅师也不管进不进得去,就把大鸡巴往房晴初的屄穴里肏。
“嘿呦,我操,贫僧还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