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玄与武师们住在前院,水清荷的玉楼便在后院,温玄的母亲罗敷仙子则是住在左院的红楼。
温玄本打算前往后院,可方到中院,他突然朝左院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一栋高而尖的红楼屹立在那里。
温玄停下了步子,一个想法突然占据了他的脑海——去红楼看看!
温玄的大脑里两种意识几经交战,最终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他转过身,朝红楼而去。
红楼分三层,第一层堆放杂物,第二层是客间,第三层才是罗敷仙子休息的地方。
温玄才攀上屋顶,就听见一阵诱人的呻吟之声,他顿时面红耳赤,这声音他太熟悉了,就是他的母亲罗敷仙子。
现在都已经天明了,难道屋中之人玩弄了一个晚上吗?当然不是。
陆振荣本是清河镇人士,拜得名师得受武艺,之后闯荡江湖,在塞北一带颇有名气,更在穆州一手创建了神拳山庄,迎娶了一位江湖前辈的女儿。
但其人又颇为念旧,每年快到清明时节时,他都会返回清河镇祭祖。
有一次他回清河镇祭祖时,不经意间碰见了刚刚流落至此的罗敷仙子,他顿时惊为天人,不仅花大价钱与她一夕之欢,还想为她赎身。
只可惜黑曼罗看中了罗敷仙子这棵摇钱树,无论多少钱都不卖,他这才作罢。
但陆振荣颇为痴情,遂花大价钱将罗敷仙子包下,让罗敷仙子只能陪他一人。
黑曼罗等的就是这个,一口买断哪有细水长流赚得多,更何况罗敷仙子虽然不能出来接客了,但是她还是可以打着她的名头来招揽生意,届时其人出来露露场面就可以了。
如今方是仲春时节,数日前陆振荣安顿好庄中琐事就来了,除了每日去老宅中打扫一二,其余时日都呆在红轩馆的红楼里,与罗敷仙子整日寻欢作乐。
昨晚,陆振荣又想了几个花招,二人玩得不亦乐乎,等到今晨,陆振荣方才醒来,看见罗敷仙子裹着白纱,肤如凝雪,桃腮杏面,尽显古典美人风韵,当即起了兴致,拉着美人又亲热起来。
温玄在房顶上轻轻揭开一片瓦片,这陆振荣乃是六级高手,距七级也仅差一线,温玄可不敢大意。
温玄从瓦孔中望去,但见房中一顶绣帐周围,衣衫四散,其中甚至可见女子的贴身衣物。
红帐中一虎背熊腰的男子正压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双手握住她的一双妙足,胯部正不停地冲撞着,美人不停地呻吟着,这美人不是温玄的母亲罗敷仙子又是何人?
陆振荣此生最得意的不是他在江湖上的名声,而是能操到这般完美无暇的美人。
他捏着温润如玉的美足,舌头在趾缝间来回扫荡,细细感受着胯下肉棒在那美若仙洞的美穴中的冲撞之感。
“啪啪啪…………”
“啊嗯……,好深,太用力了,轻点……,哼嗯……”
陆振荣操了一阵觉得不过瘾,又将她抱了起来,掀开红帐,走到窗前,将罗敷仙子放在桌子上,面对着他,他将那双美足抗在肩上,胯下冲击没有丝毫减弱,窗外的初阳照在她的身躯之上,雪白的莹光使得屋内一片光明。
从温玄的角度看上去,只见一个身躯颇为雄壮的男子正抱着一个灿若仙子的佳人来回冲撞着,甚至可以见到陆振荣粗若儿臂的肉杵正在那两片无限风光中来来回回刺激着,一股股春水沥沥而下,淌在桌子上,又顺着桌子的边缘流了下来。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陆振荣戏虐道。
“你还有什么没干的?”罗敷仙子回道,一想到昨晚二人的交欢,她就微微脸红。
昨晚陆振荣又想到了几个点子,拉着她弄了一个晚上,虽然二人同床共枕好些年,但还没有这般没有底线过。
“我想在你儿子面前操你!”陆振荣狠狠顶了一下。
“好深!顶到肚子里去了。”罗敷仙子受不住呻吟道。
屋顶上的温玄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陆振荣发现自己了。
“好啊!今晚我把小玄叫过来,让你在他面前把他娘狠狠地操弄一晚。”罗敷仙子上气不接下气说道。
啪啪啪!“我要来了!”陆振荣听到罗敷仙子的话,再也忍不住,龟首在她的花道中吐出一股股浓白浆汁。
罗敷仙子受那炙热的浆汁一烫,小腹痉挛,不停抽动着,一股飞瀑顿时迸射而出。
二人紧紧挨着,一动不动,感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
罗敷仙子回过神来,下了桌子,将陆振荣推坐在床沿上,她则跪着他的腿间,圆臀高翘,双乳摇晃,一张赤焰红唇吐出嫩舌,仔细清理着那根粗壮的肉杵,虽然它方才元气大伤,却没有缩减尺寸,耷拉在他的腿间。
一只玉手轻轻握住,剥开薄皮,嫩舌迎上,不一会儿便将那龟首打理地干干净净。
温玄看到这里,没有再看下去,轻轻盖上瓦片,身姿腾跃,几个呼吸便离开了这里。
红轩馆中院的一处阁楼内,黑曼罗正在给女儿黑兰打扮,她身着一身紫衣,眉眼中带着点娇媚,尤其是眼角那颗泪痣,尽显风流韵味。
黑曼罗从她的角度看了看母女二人在镜中的模样,当真是相映成趣,人比花娇。
她一双手顺着肩膀滑到黑兰的胸前,握住两团柔水,取笑道:“这么大!都快赶得上你娘给你喂奶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