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长玄听后,却是一声冷笑,“我们宗政氏与他们独孤家早就一刀两断,休要来攀扯!”
看来父王对当年之事仍然耿耿于怀,宗政元恒想道。
宗政长玄坐回书案,指着身旁的位置让儿子坐下,这才娓娓道来,“当年世宗皇帝驾崩后,继位上来的神宗皇帝确实对先祖这个幼弟非常优厚。可待二人离世后,继位的哀宗皇帝对你祖父伏远公可谓是防范至极,当时天下大乱,他宁愿任用神宗皇帝的母族萧氏和自己的母族李氏牵制四方,也不愿用伏远公为帅,后来更是听信谗言,乘伏远公在外作战逼死了你的祖母,当时我还在襁褓之中,是家中老仆用自己的孩子将我替换,才救下了我!”
宗政长玄说到此处,显然是愤怒至极,捶案道,“可让哀宗皇帝没想到的是,后来萧氏和李氏见事不可为,当即瓜分天下,分别建立了北靖和南唐两国。若是哀宗皇帝信任你祖父伏远公,这天下也不会让外人夺去!”
宗政元恒疑惑道,“既然如此,当年北靖太祖皇帝驾崩后,伏远公大权在握,为何不乘势统揽朝政,更替天下?”
宗政长玄解释道,“因为那时北靖诸军还不是由咱们宗政氏全力掌握,其自创立伊始,便有三大派系,一是跟随伏远公征战天下的梁王系,二是皇甫氏的秦王系,三是宋氏的赵王系,伏远公若想自立,没有他们两家的支持是绝然不行的。”
“原来如此!”宗政元恒喃喃道。
宗政长玄继续道,“经过伏远公和我的多年努力,宋氏的赵王系早早便已出局,皇甫氏的秦王系还在勉强挣扎,但当今天下承平日久,民不思战,便是北靖诸军在手,也难有施展的机会,更何况还有皇帝萧云蜃在一旁虎视眈眈,觊觎为父手中的兵权,独孤明凰有一句话说得不错,如果我一旦失去兵权,皇帝必杀我父子二人!”
宗政元恒听了父亲的话不禁神情黯淡。
宗政长玄见此开解道,“你也不要太过忧虑,为父担任天策大将军多年,诸军之中嫡系无数,皇帝想搬倒我还没那么简单!”话语之中尽是自信之色。
宗政元恒也知自己现在还帮不上父王的忙,于是便说起了那股神秘势力袭击玉女派和魔影宗之事。
宗政长玄沉吟道,“这些人为父所知也是有限,当年为父扫荡北靖各门派,使其等臣服,本以为是一件美事,可没想到此事竟然刺激到了南唐各派,他们深恐我统一南唐后,也如此行事,因此汇集了一股不小的力量,暗中与我作对,想来那几人就是出自其中。”
原来如此!
宗政长玄接着又与宗政元恒说起近来朝堂上发生的事,考校儿子对策。
宗政元恒深思之后,一一作答,所言无不提纲挈领,点中要害,让宗政长玄很是欣慰。
深夜,秋水居中。
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声传来,绣榻之上,罗帐漫卷,隐约可见数个曼妙的身影,春光尽露,酮体酥软。
宗政元恒赤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名美妇衣衫尽褪背对着他,骑坐在他的腰胯上,正奋力扭动着身子,交合处一根粗壮的阳茎青筋暴凸,却始终屹立不倒。
“嗯……,啊啊啊啊啊!”云娘呻吟不止。
“啪啪啪啪!”宗政元恒目光微赤,一边操弄,一边拍打着她的两片臀肉,打得妇人两片臀肉一片通红!
水清荷躺在他的身畔,却是一脸吃味地看着他,似乎对他带云娘来自己房中,有些不满!
妙儿和浣珠两名小丫鬟则是只着单衣,相互拥抱着在一旁假寐,偶尔会睁开眼睛瞟上几眼,然后迅速闭上眼假装入睡。
宗政元恒此时尚在兴头上,无暇在意她们,自从离开锦绣宫石窟后,他数日不近女色,心火旺盛异常,没心思惜花怜蕊,只有云娘这种熟妇才经得起他的操弄。
他当下直挺起身子,将云娘压在身下,扶住腰肢,喘着粗气,大开大合地挺弄起来。
“啊……啊……啊!世子轻点,婢子都快被你凿穿了。”云娘哼道。
随着一声娇啼,云娘又一次泄了身子,这已经是她今晚第三次泄身子了,可屄膣中的那根阳茎却丝毫不显疲态,粗大的龟头刮着穴肉,让美妇一次又一次到达极乐巅峰!
云娘无力地趴在床上,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脑中一片混沌。
宗政元恒见此,笑着使劲拍了一下她的臀肉,“真是没用,下去吧!”
云娘如听大赦,唯恐少主人反悔,急忙翻身下床,连衣裙都不及穿,抱着衣物便向侧房而去。
宗政元恒跪在床沿,一把抓住她的螓首,拉至胯下,“先帮我清理一下再走!”
浓烈的腥麝气味袭来,既有男子的阳刚之气,也有自己私处的馥糜气味,她顾不上思虑,一口将世子的阳茎含入嘴中,红舌卷缠,一会儿便将宗政元恒的阳具舔得干干净净,再无一丝异味,之后才叩身离开。
“这美妇虽然不耐房事,但这张小嘴却是着实不差!”宗政元恒想道。
他仰身躺回床上,坚硬的阳具像战旗一样高高耸立,
水清荷一把抓住他做怪的器具,佯怒道,“好啊,你竟然敢把别的女人带入我的房中!”
宗政元恒调笑道,“那不知清荷姐该怎么惩罚我呢?”
水清荷手上又加了一把力,“那就要看你的态度了!”她羞笑道。
宗政元恒一声轻笑,他一把抄起清荷姐的腿弯,架在肩上,褪下她的亵裤,只见腿心一片乌绒,青丝曼卷,麝香扑鼻,一道娇红掩映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