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哪来的红毛丫头!?竟然敢来老子的地盘砸场子,想必你已经做好被压在胯下爆肏的准备了吧!”
疤脸男人也被突如其来的景象给震慑到,但身为大哥的他,可不能轻易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
唯一可惜的地方,大概也就是场上没有个清醒的小弟能与自己共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红毛丫头了。
“……”
面对疤脸男人的挑衅,魔女小姐只是默不作声的向前步进,在以影织床接下了坠落的葱发少女后,她便一直是一言不发的守候在被凌虐的不成人形的芙洛菈身旁,虽身形较之疤脸男人矮上不少,但却一直带给他无言的压力,仿佛那附近已被她圈出了一个神圣而不可侵犯的领地一般。
这下疤脸男人可不乐意了,随意闯入了自己的地盘,还把合伙人随便用木门就砸得头破血流,完全就是不给他这个实质的话事人面子!
面对如此嚣张的女人,不好好教训一下,让她趴在自己的大屌下雌伏认错,又怎能消得了他心头之恨?
于是疤脸男人愤而起身,迈着大步展现着自己的肌肉,一步接着一步的逼近了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红发少女。
“敬酒不吃吃罚酒!大人问话小孩子要回答懂吗?看我这一拳下去你还能不能继续装哑巴!”
说着,疤脸男人马上便是一拳招呼过去,如子弹一样飞快又积蓄着大量动能的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向伊芙琳挥来,却不料仅是在眨眼间,红发少女便微微侧身闪过,然后在男人收拳的同时安全归位。
不过是运气好而已……男人如此想着,同样强烈的拳击疯狂的击向了赤发魔女的面门,但都被她以各式各样优雅又不乱方寸的步伐给躲开,那些粗壮的拳头从一开始留下了残影如千手观音般的吓人气势,没一会儿就变得逐渐乏力而绵软无力,到了后来完全就是一个气喘吁吁的大叔在对着空气缓慢练拳而已。
“哈啊……哈啊……别得意的太早……我迟早会打趴你,让你心甘情愿当老子的母狗……”
借由回身的力道,男人倾尽全力使出了毕生之力挥出了强而有力的一拳,却仍是被伊芙琳以影托足,轻易的瞬步过后闪了开来。
头一次改变了站立的位置,赤发魔女却并非为了逃逸,而是在瞬息间便闪身到了疤脸男人的身后,紧接着一个回旋踢正中男人背脊,一下便重重将他踹飞,直接凌空飞向了仓库正门摔了个狗吃屎。
而在他面前驻足的一双铁靴也宣判了他的死刑,察觉到了骚动,带着卫兵们姗姗来迟的艾雅惊叹的看着满山遍野的枯槁男人,令她不由得联强到了伊芙琳半魅魔的体质……但那个冷漠的赤发魔女此时此刻仍衣着整齐光鲜亮丽的立于仓库的正中央,那么这个杰作,想必就是躺卧在影床上,赤身裸体还沾染着白浊体液的无辜葱发少女了。
“把在场的人都上铐逮捕起来!伤势严重的扭送医院治疗,之后再进行审问。”
随着金发骑士姬一声令下,卫兵们井然有序的开始了上铐逮捕的工作,他们甚至有条不紊的为头破血流的德雷克止血包扎后,才将他抬上担架送走。
至于这个疤脸男人,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被打得落花流水,又有圣殿骑士团的人来插手,继续拒捕的话只会让自己罪加一等,这下就算犯罪的事情属实,也只能乖乖让卫兵们上铐带走了。
“这位就是新进的冒险者帕尔瓦第小姐吗?真是凄惨……要是我的效率能再高一些就好了。”
大部分都卫兵都已经将嫌犯与病患送走了,剩下的,便只有懊恼而感叹着的骑士姬艾雅、淡定但略感遗憾的魔女小姐伊芙琳,还有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死灵术士巫妖芙洛菈了。
“这不是你的错。不过这么严重的事件,文书工作也会变多吧……辛苦你们了。”
“不论如何,还是把她带去治疗吧。如此惨状,恐怕一时半会儿是没办法清醒过来了。”
说着,最后一批卫兵便赶了过来,将影床上的葱发少女抬上担架送走,而艾雅在道别之后,也跟着一起去关心伤患的情况。
这便是伊芙琳对仅有一面之缘的芙洛菈全部的印象。
“原来是这样……你是那个时候的女孩啊。不过,你说想要报恩,我却一点也不认识你,这样子的话信任恐怕很难建立起来。”
沉思了片刻,理清了思绪的伊芙琳睁开了秀丽双眸,抱持着些许的好奇心与满腔的疑惑,不急不徐的对面前的巫妖少女发问着。
要知道,即使是黑暗生物之间,也不一定能够和谐相处,更何况是面对一个不惜一切代价成为了巫妖,突然又自来熟的毛遂自荐要对半魅魔魔女“报恩”的奇妙少女。
“这样啊……伊芙琳姐姐想要知道人家的一切……嘻嘻,没关系喔,我会全部告诉你的,只要能让伊芙琳姐姐接纳我……有关芙洛菈的一切,我会毫不保留的……说给你听?”
虽然明显能感觉到伊芙琳话语中的谨慎与不信任,但总归是对自己释出了善意,那么便是一段美好友谊的开始!
满怀着期望的芙洛菈清了清嗓子,开始回忆起自己从小到大的种种过往,然后开始陈述道:
“就从我小时候开始说起吧……那是个十八年前的一个暖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