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儿双颊晕红,半闭着眼,身上渐渐火烫。
李逍遥停下动作,凑到她耳边问道:“灵儿,我同那书呆子比起来,哪个更厉害些?”
赵灵儿道:“逍遥哥,人家说了实话,你……你可不许生气。”顿了一顿,又道:“刘公子的阳具比你更长更粗,插进人家身体里面,弄得人家似乎快要死掉……”
李逍遥一股精液已喷至半途,疾忙咬牙勉力忍住,只憋得满脸通红。
过了半晌,才又颤声道:“这……这家伙……到底射了几回?”
赵灵儿道:“先前说过的,他在人家身体里射的,就只那一回。至于其他地方……人家也记不得了。只记得他每回才射精不久,便又硬了起来,人家实在累得不行,只好用嘴替他射精。”
李逍遥听到这里,再不敢有所动作,生恐稍不留神,便要射精出来。
赵灵儿眼波流转,接着道:“逍遥哥,其实……刘公子似是头一回同女人交媾。人家教了他几种姿势,发觉他最喜欢人家……在上面……他的大阳具贴着人家屁股滑来滑去,把人家弄得浑身发软,简直羞死了。好在事到临头,还来得及将他的阳具抽了出来,后面几次才没给他射精进去……”
李逍遥一通龇牙咧嘴,好歹将射精的念头压将下来,逼得转过脸去,不敢看她的样子。
赵灵儿见了他那样子,忽然童心大起,一会儿将身子动来动去,一会儿又故意呻吟失声。
李逍遥简直是左右为难,射又不想射,动又不敢动,嘴里“嘶嘶”有声,不住地倒吸凉气。
过了片刻,赵灵儿又道:“啊,对了,逍遥哥,那刘公子还有更好笑的。他一面将阳具在人家身体里抽来送去,弄得人家要死要活,一面又自言自语地说:‘啊哟,赵姑娘,小生再动不得了。若再动一动,只怕便要射出来啦。’……嘻嘻,我见他样子有趣,故意道:‘那么你不要动,由我来动,好不好?’刘公子的脸……嘻嘻……憋得通红,一时连连点头,一时又大摇其头。原来他……嘻嘻,他已说不出话了……人家就故意叫他:‘刘公子,你真是好坏,明知道人家有老公的,还强要将阳具插进人家身体里射精。啊,刘公子,你很喜欢在人家身体里射精吗?’他一听这话,当即吓得要命,忙不迭便问:‘咦,赵姑娘,你……同李兄是夫妻吗?’嘻嘻,他想要知道,人家偏不告诉他……”
李逍遥惊道:“啊哟,你同他说了我们是夫妻么?”
赵灵儿道:“人家说……你……嘻嘻,你是我的表哥,不是人家的丈夫。”
李逍遥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匆忙将阴茎抽了大半截出来。
赵灵儿眼珠一转,自顾自说道:“人家一面同他说笑,一面翻身坐在他的……大阳具上。谁知才只动了几下,刘公子便死死捉住人家的腰,叫道:”啊哟,赵姑娘,你别……别动……‘人家自然不肯听他话,挣开他的两手,只这般一下……”说着陡然间身子向下一滑,李逍遥猝不及防,阴茎尽根没入她阴道之中。
只听赵灵儿笑道:“……啊哟,他……他只叫得一声,当场便射精出来了。”伴着她这声尖叫,李逍遥也随之大叫一声,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两手死死攥住她双乳,连连射出精来。
赵灵儿睁大双眼,一动不动,待他射毕,这才说道:“逍遥哥,谁教你存心戏弄刘公子?现下也晓得这滋味了罢?”说罢甜甜一笑,娇媚无限。
……………………
时候近午,李逍遥才同赵灵儿懒懒地起身。那长随得了刘晋元吩咐,伏侍二人吃罢了饭,自去收拾家伙。
李逍遥坐在椅中,呷了口茶,暗暗寻思:“这苏州城也没什么好玩,我这几日给那书呆子拖着,只是扒坟头、骑烂墙,几乎忘了有正经事要办。”当下同那长随打了声招呼,领着赵灵儿出了寺院。
转到街上,照例是人流如织。
李逍遥左右顾盼了一阵,心道:“皇甫大哥做事不精细,先前也未说定个落脚之处,这偌大的苏州城,教我到哪里去寻他?没的说,只好先去那林家镖局打探一番。”正想着,忽听得身后有人大声吆喝:“铁口神算,不灵免钱……”二人循声望去,见一位算命先生自人丛中慢慢踱将过来。
那先生五十多岁年纪,头戴葛巾,身穿麻衣,手持一根紫竹长竿,竿顶上高悬一幅白布,写着“铁口神算”四个大字。
李逍遥心道:“这人口气不小,我倒要瞧瞧他有何本事。”待那先生走到近前,伸手拦住。
那先生抬眼一看,喜道:“小哥可要相面?请这边来。”引着二人到路边站定。
李逍遥道:“我不相面,跟你老人家打听个事。我这趟出门,只为寻人,你看这人可寻得着么?”那先生摇头道:“老朽只会相面、算卦,这找人的事却不大在行。”笑了一笑,转身欲行。
李逍遥一把拖住,道:“且慢。我适才听见你叫嚷,说是……算得不灵免钱?这话可作得数么?”那先生怫然道:“自然作数。”
李逍遥笑道:“既然如此,劳驾你替我两个都相一相面。”那先生大喜,两眼炯炯放光,在李逍遥脸上东看西看,连连点头。
跟着转向赵灵儿,突然之间神色大变,沉吟良久,口里啧啧数声,又叹了口气。
李逍遥看在眼里,心下暗笑道:“你这江湖骗子,总是些‘含混话、两面说’的勾当。或是拍人马屁,说老子大福大贵之相,今后富不可言;或是吓唬人,说近日有血光之灾,须得花钱免灾。哼,不消你开口,老子便全都晓得。”果然那先生捋了捋胡须,对李逍遥道:“恭喜小哥。看你春风满面,眼带桃花,想必婚姻之喜就在目前。老朽这里先贺一贺……不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话你要谨记。”说完头颈一转,看着赵灵儿连连叹气,道:“你这位小姑娘瑶光聚顶,灵气逼人,当真人世少见!似这般这面相,在朝必为帝后,在野亦为人杰。不过你眉宇间隐含煞气,这个……恕老朽直言,自古红颜多薄命,只怕你近日有一大难呵。”
赵灵儿大吃一惊,伸手摸摸脸颊,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李逍遥心道:“这不是来了?果然是一哄二吓,没什么出奇。老子才娶了灵儿为妻,还不足半月,自然眼带桃花,连瞎子也瞧得出,还用你说?至于说灵儿‘隐含煞气’,有什么狗屁劫难,自也是胡说八道,不足为凭。”那先生阅人多矣,当时鉴貌辨色,知他不信,道:“老朽替人算命已有三十多年,从未走眼。小哥你不可轻忽。”
李逍遥笑嘻嘻地拱了拱手,道:“劳驾,请让一让。”拖起赵灵儿便走。
那先生急道:“喂,你……你还未给钱呢。”
李逍遥大步流星,边走边回头笑道:“你先前说过,不灵免钱。哈哈,这面相得不准,又要哪门子钱来?”那先生追了几步,停住脚,长叹一声,喃喃地道:“唉,老夫说的都是真的……”
李逍遥二人一阵急行,待甩脱了那算命先生,这才放缓步子。
见赵灵儿脸色不豫,笑道:“傻丫头,那老头是个江湖骗子,全苏州城的人都晓得,他的话你也敢信?”
赵灵儿点点头,心下寻思:“你逍遥哥从前也未来过苏州城,怎晓得全城人都说他是骗子?那还不是瞒哄人家么?”咬着下唇,依旧闷闷不乐。
李逍遥连着问了几处买卖人家,打听“林家镖局”的所在,谁知竟无一人听过,倒是什么“武威镖局”、“福胜镖局”之类,大大的寻到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