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自己上网查去。”说完,我一阵欲火冲动,将扶着朦朦的屁股前后冲击的动作改为抓着朦朦的屁股前后推拉,让朦朦的骚屄自己来套我的大鸡巴。
那个梳妆台挺旧,看来是以前的房客用过很久的了,有些不稳当。
我猛烈的前后推拉朦朦的屁股,连锁反应的朦朦也推拉梳妆台,梳妆台因此剧烈摇晃,台面上的唇膏管、指甲油、卸妆水、润肤膏等等零七杂八的物件接二连三的倒落翻滚,甚至还有些小东西像舞蹈一样的在台面上跳动。
朦朦叫我慢点,可我充耳不闻,朦朦怕东西掉到地上,极力的回拢,可是很快又被我撞得四散分离。
我看着朦朦一遍又一遍拾起和摆好这些瓶瓶罐罐,男性本能的顽皮的破坏欲得到了极大满足。
肏了七八分钟,我停下来,两人骚屄不离大鸡巴的倒退两步,我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
朦朦也疲惫的喘大气,我一手横搂朦朦的腰,一手摸着朦朦浓密的屄毛,问朦朦:“刚才像不像草原上的马在交配?”
朦朦一笑,喘嘘嘘的说:“像!姿势也像,鸡巴也像,跟我们那里的马交配一个样。”
我坐在床沿上,双手向后支撑住,叫朦朦自己向后坐,用骚屄来套我的大鸡巴。
而我则悠闲的欣赏着对面梳妆镜中朦朦淫荡的动作,突地,我注意上朦朦那喘嘘嘘的嘴巴,灵光一闪,有了一个好玩的念头。
我拿过那个没用的保险套,撕开包装。
“不是不用套吗?”朦朦不解的问。
“我不用,是你用。”我说。
“我用……我怎么用,我有没有鸡巴。”朦朦笑着问我。
我让朦朦上床,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然后我把保险套全部展开,稍微一拉,“啪!”的一声弹击到朦朦的屁股上。
我没敢使劲儿,怕朦朦生气。
朦朦没觉着疼,只是吃了一惊:“哎呀,你干什么?”
我一笑,叫朦朦叼住保险套的开口,吩咐:“待会我一插进去,你就把套子吹直,我一抽出去,你就让套子憋下来。”
“这是玩儿什么?”朦朦不理解的问。
“你就别问了,照着做就行了。”我说。
朦朦一看反正不费事,也就答应了。
我挪身跪到朦朦的屁股后面,大鸡巴拨开朦朦湿哒哒的骚屄口,说了一声:“我进去了。”。
然后将鸡巴一下子插入。
朦朦也跟着一吹保险套,我又一抽,朦朦又松气让保险套耷拉下来。
开始几次两人配合不好,不过经过十来下,就完全合拍了。
“朦朦,用你眼角儿余光看看镜子里的你。”我吩咐。
镜子里,我的大鸡巴一肏,朦朦的嘴巴里就探出个“气棒”,我一抽,“气棒”又没了。
朦朦看见镜子中的情景,哈哈笑得连嘴里的保险套都喷出去了。
“像不像我把你的身子肏穿了。”我问。
朦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俊哥,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太有创意了。”
“别闲着,咱们接着来。”我催促。
朦朦也觉着有趣,干脆扭转身子,面向梳妆镜依旧跪趴着,又把保险套叼到嘴里。
我开始从身后接着肏朦朦,朦朦也随着我的一进一出,吹吸保险套。
每一次朦朦的吹起,都让我觉得真像是肏透了朦朦一样的爽快。
朦朦看着镜子里的滑稽情景,不一会儿就笑得把保险套吹出去了。我一看,又和朦朦转回她最善长的蒙古骑马式。
这时候,徐鹏搂着婷婷开门进来了。
“还没完呐?我这还等着跟你换人呢。”徐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