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大急,慌乱中口不择言,哀求道:“夫君,李郎你饶了我吧,快些走吧,要真被我妹妹玉致发现了,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李渊见此,也知道宋玉华的脸皮薄,更还是初次破身,虽然他还没有满足,但李渊压抑着的欲望与遗憾,从宋玉华的身上爬起来,安慰了宋玉华一会儿后才不舍得离开了。
宋玉华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破身后阴精玉露狼藉斑斑的身体略带着羞涩与满足的赶收拾满是淫液秽物的战场。
可宋玉华不知道的是,李渊在离开她这里后,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寝宫,而是在一间房内里间的木榻上,浑身赤裸,跪在床上,用力的挺身撞击着一个浑身晶莹如玉的绝美女子。
那女子跪伏在床榻上,以膝盖和酥胸为支点,翘臀高高的拱起,两只玉臂努力的向后抵着李渊用力冲撞的胯部。
她螓首侧伏在被子上,如云的秀发被玉簪扎起,在看面容,细柳眉,丹凤眼,唇如绛点,眸如晨星。
若是宋玉华在此的话看见,必定大吃一惊,因为这女子是李渊的亲生女儿,大唐公主李秀宁。
此时李秀宁她檀口急促的吐息,樱唇边留着晶莹的口水。
李秀宁在大唐一统天下后,就以进宫祝贺李渊为由,就一直住在大唐皇宫里,而李渊这段时间,一有空就把玩着自己这绝色的女儿,弥补着一段时间不见的“思念”。
从女儿身上弥补短暂离别的“补偿”。
而这一次,李渊因为在宋玉华身上没得到满足,在出来时,刚好遇见他的女儿李秀宁,李渊就直接把女儿拉进了附近的房间里,脱光了两人的衣物,发泄自己的欲火。
“嗯…!太爽了……嗯……秀宁,…你那小穴…真紧呀…嗯……哪怕生过孩子后,还是那么紧,让你父皇我忍不住用力肏你……”李渊双手在女儿李秀宁的雪白胸部,就像抓着两个沙袋一样粗暴的拉扯着,身体猛烈的上下移动着,而肉棒像钻井一样插着李秀宁高耸的臀部间的小穴。
“唔。”李秀宁疯狂的扭动着身子,让那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深入得无以复加,嘴里发出娇哼:“啊!父亲,我的好夫君,您插的好舒服!啊!”
从后面进入的感觉极好,李渊可以看着女儿李秀宁白皙细嫩的后背和浑圆柔润的臀部,李渊大力挺动着,双手抓住女儿李秀宁丰满滑腻、坚挺柔软的乳房使劲捏揉,食指和中指夹着她象嫩鲜枣般的乳头不断用力,让那对动若狡兔,柔若棉花的玉兔不断地变形,由于上下两个兴奋点一起被进攻,快感贯穿全身,随着李渊的手指忽紧忽松,下体飞快的发力,李秀宁的呻吟逐渐升高。
而李渊的肉棒早已被女儿的淫水淹没了,在女儿李秀宁的嫩穴里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啊……父皇……喔……”女儿淫荡的呻吟声,更加使李渊疯狂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而李秀宁的秀脸变得越来越红,那双明媚动人的大眼露出痴迷的神色,小嘴更是极力张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的鼻子里发出模糊的喘息,身子努力地跟着摆动,娇小的胯部一轻一重地撞在她父亲李渊的肉棒上,李渊如狂猛巨兽的肉棒好像打桩机一样狠狠抽插着,父女两人耳边只剩淫荡的低语和喘息,和下体不断发出的撞击声。
在连续几百次的激烈抽插后,每当被她父亲李渊的龟头顶入子宫深处的花心,龟头上的马眼在她的花心上磨动着时,李秀宁就感觉到她子宫腔内那圈嫩肉紧缩着咬着父亲李渊的龟头,幽谷内蠕动收缩的嫩肉则像小嘴似的紧紧包住龟头吸吮着。
“啊──!”李秀宁美丽动人的眼眸涌上一片迷雾,伴随着一声高昂的大叫,在她大声地呻吟中,突然一股浓烈滚烫的阴精喷在她父亲李渊的龟头上。
这时李渊也忍耐不住了,双手紧抓着身下女儿的雪白的玉体,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他的肉棒不留一丝地直插进幽谷的深处,直达子宫位置,接着浓浊的白液毫不保留的喷射进女儿李秀宁的蜜穴内,滚烫的白浊液体在女儿娇嫩的子宫中飞溅开来,和她喷洒出的潺潺淫水肆意地混合、搅动。
短短的喷射却让感觉宛如一日一夜般长久。
“父皇,你今晚干嘛来呀?这么晚天都亮了,怎么还在宫里乱逛啊?”父女激情过后,整理好痕迹的李秀宁散懒的躺在她父亲李渊怀中,头枕着李渊的胸膛问道。
“啊,那是因为父皇睡不着,起早出来逛逛。”见女儿问起的事,李渊随意编了个借口说道。
躺在她父亲李渊怀中的李秀宁吃吃笑道:“父皇,不用骗女儿了,我看你刚才像是从宋缺他那两个女儿住的那方向来的,而且身上还带有一股女子的香粉味,是因为那个宋玉华和宋玉志她们两姐妹的原因吧?不过,两姐妹也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啊,父皇你今晚是一箭双雕吗?”对于父亲李渊的德性,李秀宁早就知道了,色胆包天,别说是宋缺的两个女儿,她未来的嫂子,就算她真正的嫂子,二哥李世民媳妇,长孙无忧都被她父亲李渊给淫奸还生子了。
见女儿李秀宁已经察觉了,李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面上尽是淫邪的笑容,说道:“不愧为朕的好女儿,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不过,父皇今晚姐妹俩没同时拿下,只是拿下了姐姐宋玉华。”
听父亲李渊的话,李秀宁笑道:“父皇,你可真厉害,今晚你是和宋缺他两个女儿第一次见面吧,才一个晚上,你就拿下来宋缺的一个女儿,那离姐妹两双飞的日子就不远了,你和女儿说说你是怎么拿下那宋玉华的。”
见女儿李秀宁问起,李渊就满脸淫笑的把他怎么拿下宋玉华的过程一一跟女儿说起,说完后却正色道:“不过想要拿下宋玉致可没那么容易啊。”
李秀宁有此好奇的说道:“父皇,以你的能力,拿下那宋玉致很简单啊,有什么难的。”
李渊白了一眼女儿道:“拿下那宋玉致是很简单,强来,下药等有的是办法,但是拿下后却很麻烦,以为父的经验来看,那宋玉致的性格有些刚烈,如果事情闹大了,被她的父亲宋缺知道了,那刚稳定下来的来南岭又要暴乱了。”
听到李渊这么说,李秀宁全身赤裸的伏在她父亲李渊的胸膛,指尖一边在他胸部划圈,一边嗲声嗲气笑着说道:“哈哈哈,父皇,原来你说的麻烦是这个,这有什么可麻烦的?哪怕你当面强奸了那宋玉致,女儿向你保证,她也不敢把这事说出去,甚至宋玉致她也不敢把事情告诉她父亲宋缺。”
听女儿李秀宁的话李渊惊奇的询问道“噢!秀宁这是为什么?”
李秀宁媚笑道:“父皇,南岭宋家家风和我们李家家风可有些不同,他们是偏向汉人的风格,而我们是偏向于胡人的风格。而且,就算你这个做公公的,强暴了取她这个未来儿媳这事爆发出去,对我们这边的风俗而言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对南岭宋家来说,就是个天大的丑闻,宋家在南岭的颜面就会被丢尽了,她宋玉致敢说吗!”
听完女儿李秀宁的话后,李渊两眼放光,一个翻身把她雪白的玉体紧紧压在床上,在女儿李秀宁的香唇、桃腮上一阵狂吻,更把那又一次昂首挺胸的肉棒在女儿李秀宁的嫩穴中疯狂飞快而有力地抽插起来,李渊边插过说道:“秀宁,你真是父皇的贴身小棉袄啊,听了你这番话让父皇毛色顿开。”
“嗯……啊……嗯……父皇,轻……轻……一点……啊……嗯……轻……点……啊……嗯……啊……”李秀宁她的樱唇微微张开,吐字有些不清,又一次承受了她父亲李渊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猛烈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