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继续地我行我素,只在臀面抽插,明明顶到内裤都快冲破,就是不愿意转换阵地,她的淫穴内汁水润滑,早已饥肠辘辘,奈何它无动于衷。
“那里,我也洗过的……”她小声地说一句。
这一年,恍如梦醒,习惯每天清洗,曾经被郝江化触碰过的地方,里外里她要洗上几遍,或许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干净一些,她希望能回到以前,这当然不切实际,但总喜欢尽可能的洁净,期待和丈夫重归于好,她时刻等待着丈夫的检阅。
曾经,答应丈夫,将屁眼这处处女穴献出,以表示爱意,结果也被郝江化盗取。
她不喜欢走后路,清洁又相对麻烦,那里只被玩过一次,倒是这一年来,日常的清洗,希望能有所补偿,她渴望丈夫的进入。
但,大鸡巴好似不感兴趣,连菊穴一样不闻不问,她忍不住轻唤:“老公,你的大鸡巴,进里面来吧……”
进去?做梦!任凭胯下的二兄弟,多么蛮烈,茎柱摩擦得滚烫,龟头的冲撞直到被内裤拦住去路。
大抵连素股也谈不上,不是通过大腿根部摩擦阴茎,而是在臀沟和臀面,冲刺着内裤的狂乱。
逼到最后没办法,白颖不得不单手支撑,腾出手来,自行从身下到肉屄里扣挖,将积累的欲望宣泄。
而我眼见差不多时,调整内息,将粘稠的白浊喷射而出,被白颖穿上的内裤阻拦,射在内裤以及臀面,抽出后在内裤面蹭到余波,这才起身,收拾衣物。
“为什么?”这时,白颖问道。她不明白。
我没有回答。她会想明白的。
我从白颖的房间离开,将岳母留给我的小礼物,留在里面。
是的,在长沙时,岳母搭机前所说的小礼物,察觉到清洗衣物背后的真相,她贴心得留了这件东西。
不过,她恐怕也没想到,我会以此宣泄我对于白家的不满。
房间里,白颖将内裤重新脱下,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确信这是一条被人穿过的内裤,不是她刚才穿过,而是左京拿出来时就已经被穿过。
他为什么要让自己穿二手的内裤,还将精液射在上面,就像把她的臀部当成炮架,然后这内裤是飞机杯?所以他这么做,只是打飞机?!
静下心来,想到新婚那年,李萱诗来北京过春节,察觉到左京用婆婆的内裤打过飞机,联想曾经的经历,不难判断左京有着恋母的倾向。
内心隐隐的不安全感,好不容易走出畸情的困境,又被丈夫的畸恋无形中刺伤,等着春节过后,催促左京将李萱诗送回,以免耽误新学期的教务,后来李萱诗改嫁到郝家沟,心里这块石头才算落下,至于往后那些荒唐事,却是始料未及。
但,左京就算恋母,这条内裤的样式风格并不符合李萱诗的风格。
会是谁呢?
徐琳?
何晓月?
王诗芸……
白颖在脑海里将她们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至于年纪更小的,显然跟熟龄风格相距甚远。
到底是什么人,愿意把私密的内裤,送给左京呢?
想着想着,忽然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跳跃眼前。不,不会吧。
白颖连忙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甩在脑后。
不可能是老爸,怎么可能会,老妈是堂堂副部长,官场有名的傲霜花。
就连老爸不可能收到老妈如此私密的东西,更不用说她还是自己老公的岳母。
但……
她又有所迟疑,老妈曾经在老爸之外,喜欢过一个人,既然能喜欢别人,那喜欢左京也不是不可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不是没道理。
白颖虽然耻于想到郝江化,可是,既然她有过公媳不伦,那么岳母和女婿发生什么,也不是全然不可能。
仔细一想,老妈一直以来挺维护左京,而且左京还恋母,这岳母也是母啊……
到底是不是呢,她陷入纠结。
人心难测,欲壑难平。
让白颖穿上岳母的内裤,再进行猥亵式的宣泄,尤其将精液射在岳母的内裤,连同白颖的臀面,某种程度上,我完成了一次对老白的报复,他隐瞒白颖的疯狂挑中我,间接造成伤害,而我这样做,也算是间接的绿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