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夫君。”吴征心头暗笑,但也未粗鲁地推开房门。
不知道新婚妻子要搞些什么花样,但他十分乐意奉陪这份情调。
吱呀的开门声猝不及防,吴征原以为倪妙筠还要给他出些什么难题,没想到这么轻易地过关。
愣神间美人双手捉着领口,一把将他拉进房门。
砰地关门声焦急无比,新娘子也换了身干净的礼服,就在房门前钻进吴征的下摆里。
樱口里温热而急促的呼吸喷在卵蛋上,再钻进臀股与会阴,让吴征肌肉一紧。
灵巧的香舌便趁机卷了上来,一缠一勾,一枚卵子便被柔嫩的唇瓣包裹着滑了进去轻轻吸吮。
吴征闷哼一声,害羞的美人热情奔放起来,居然如此撩人。
被含在嘴里的部分尽享温柔,可空落落的肉棒却像万蚁钻挠,麻痒难当。
新娘子吮完了一颗轻轻吐出,顺着皱皱的皮囊将另一颗又含进嘴里。
衣袍下摆挡住了视线,吴征看不见绝色之姿的新娘子以如花娇颜凑在皱皮上的惊心动魄,不由大呼遗憾。
吸吮多时,软嫩香舌顺着棒根徘徊而上,倪妙筠的俏脸终于从下摆里钻了出来。
美人嘟着红唇含住龟菇,满面绯红,目光羞涩,但今日羞归羞,仍十分大胆地与吴征对视。
唇含舌绕,饮酒之后愈加娇媚的容颜上,红唇如血,香舌如焰,这一对视竟似卖弄烈焰红唇的风骚。
美人顺从地跪在身前,大大激起吴征的征服欲。
他沉腰坐马,倪妙筠身随棒走伏低了娇躯,垂下了双乳,翘起了丰臀。
只听裂帛之声响起,领口被吴征粗鲁地拉开,衣扣绷开,肩袖再不能搭住,从倪妙筠比丝缎还光滑的肌肤上落了下来搭在弯起的臂肘上。
美人双目一亮,一瞬间更加兴奋!
卖力地吞吐起肉棒,直吸得棒身晶光发亮,唧唧啾啾的吮吸声更是大作。
混合着她酒后深浓发腻的鼻息之音,居然前所未有地淫靡放浪。
尤其她目中的羞意始终未散,时不时羞得眼帘垂下再不敢看吴征夸赞又带笑的目光,片刻后忍不住又双眸一抬,急切地寻求情郎的赞许,又欣赏自己卖力之下,带给他诸多欢快的成果。
唇舌滚烫,肉棒却更加炙人,含着几乎将红唇香舌都烫得化成了水,否则今日的叽啾声怎会这样响?
响得倪妙筠心惊胆战,却又着了魔一样怎么都停不下来。
吴征死死咬着牙,像一只恶狠狠的猛虎,忽然俯身托着美人的膝弯将她悬空抱了起来。
倪妙筠正吃得欢快,陡然间嘴上空空落落,娇嗔不依地以浓腻鼻音表示不满时,分开大放的腿心便被圆润滚烫的龟菇顶住。
美人双目光芒大展,大婚之夜居然连床都不上,在房门前情郎就迫不及待地要进入自己的身体,这样的刺激正是她深深藏在心底的喜好。
倪妙筠双腿缠上吴征的腰杆,藕臂回环,重重喘息着将胸前两团粉润抵在情郎结实的胸膛上。
肉棒水光灿灿湿滑无比,可远比不上芳草覆盖的禁地里泥泞不堪。
龟菇刚寻着洞口,两瓣肉叶便被撑得圆了,紧窄的花径滑不溜手,轻易将棒身吃了进去。
倪妙筠目光迷离,仿佛轻飘飘如在云端的娇躯浑不受力,身在半空全然被情郎掌控之感居然也让她觉得无比刺激。
“夫君……”润润的丹唇一会儿抿一抿,一会儿又被银牙咬一咬,倪妙筠含笑带羞早就做好了准备。
吴征深明她的喜好,必然是一路撕碎自己的新娘服,再把自己扔上床大力征伐。
只是想了一想,花径便是一阵大力收缩啃咬,刺激得动情的双目里都险些滴出水来。
“为夫带妙妙去散散步。”
正不明所以,只觉吴征托举着翘臀的双手忽然一松,娇躯就此滑了下去。
美人一惊惶急间手臂双腿自然而然地发力抱紧,这才没掉下地去。
可自家的娇躯下落,让肉棒一下子就被幽谷吞进了谷底直至末柄。
倪妙筠虽身材苗条,可该丰满的地方一点都不逊旁人,娇躯下落的力量让肉棒撞击得又重又快,美人全身酸麻,险些发不上力从吴征身上掉了下去。
嘶啦啦~吴征不扶倪妙筠,任由新娘子又是艰难,又是舒爽地挂在自己身上,反手就去撕衣服。
质料上乘的新娘礼服被他撕成了条条破布,两人丝毫不觉心疼。